的苦笑:“哪有某人輕鬆哦,什麼時候都能美女環繞,別人拼死拼活都做不到的事情,你這般年輕就輕鬆做到,少將哦。羨慕死人嘍。”
張世東聞著她髮間的清香,低頭不語。
邢雯似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主動獻上香吻,扭著身子說道:“知道你也不容易,我開玩笑的。”
張世東勾著她的下巴:“呦呦呦,我們的滅絕師太如今也不淡定了哦。”
邢雯狠狠咬住他的手指,直到他求饒才肯放過他。看著他以極快的速度從視窗消失,暗笑這傢伙一身本領估計沒少用於偷香竊玉。
八點鐘,一身黑色暗格女士西裝,戴著眼鏡將頭髮故意老態盤起的邢雯在秘書和下屬的簇擁下走出了賓館,上了政府的車輛揚長而去,張世東則滿心舒暢的一路駕車返回魔都。
小院中,太叔琉璃給窗根下的盆栽澆水,圖趴在房間中大睡。藏獒趴在院中追著陽光照到的地方曬太陽,鷹盤踞在房頂的草窩中,看到張世東進來展翅飛到空中,它可不想與這個危險人物同處在一個環境中。翠綠的毒蛇本在太叔琉璃的手腕上纏繞,看到張世東回來也悄無聲息的鑽到了牆縫之中。
“看來你生活的很習慣。”張世東走進客廳,對著悠然自得的太叔琉璃說道。
“大隱隱於市,這裡的環境很好。很難得還有這麼一處地方存在,除非魔都建設到每一寸土地都不被放過,否則這裡將會很難得的一支儲存下去。”
“喜歡就好,這裡反正我也不常回來。我也覺得難得有一個地方適合你。”
太叔琉璃笑了笑,沒有感謝也沒有寄人籬下的那種卑微,就像是一個房客與房東的普通關係,只是這房客從來沒有繳納房租的意思罷了。
午飯是太叔琉璃做的,一如她的性格一樣,做出的飯菜也都是風輕雲淡,保持著材料的原汁原味,配料的味道很輕,清淡到你覺得這麼吃下去自己像是個兔子。太叔琉璃吃的很少,二兩飯,平日裡她自己也會做兩個菜,吃不了會直接倒掉,不會讓自己吃剩菜剩飯,大米飯都是用陶罐煮熟,有著一股特殊的清香。
張世東吃的很香,菜飯全部都消滅,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太叔琉璃默默的站起身,又重新耗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重新做了一份完全相同的飯菜,張世東還是低頭不語,直到所有都消滅乾淨,才點燃一支菸,看著太叔琉璃在廚房將碗筷洗乾淨,然後走進客廳內,擺弄著茶几上的茶具,開啟電視,看著養生類節目,泡好清香的茶,自斟自飲,今天旁邊多了一個人,並沒有加快她的任何節奏,平日裡也總是會扔掉大致一半的茶水,現在轉而進了張世東的肚子。
下午三點,張世東走出了小院,他沒有去問太叔琉璃門派的事情,也沒有去問龔家的事情,兩人此刻頗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當彼此的精神世界處於絕對對等狀態時,不將對方的精神世界征服,在肉體上就永遠是天各一方的陌生人,就像是中午飯一樣,太叔琉璃不會去管張世東有多大的飯量,但當你需要的時候我還是會做,至於你是沒吃飽還是吃撐了,與我沒有關係。
一年一度的新生入學,校園從早到晚都顯得無比熱鬧,去年初風頭的學校成為了今年普通學生的天堂,那些對自己高考成績沒有太大信心的應屆高考學子,都會將這樣一個名字俗氣到你都不好意思跟別人介紹的學校,填寫到志願欄中。
整體比去年新生數量提升四成,超出了學校準備收取的學生總數,為了名氣宣傳和金錢收入,超出人數學校也樂得接收,大不了擁擠一下高年級的宿舍樓,到安排課程的時候安排一下大教室也就是了,一些四人間改為八人間,問題也就迎刃而解。
羅清水畢業留校,碩博連讀,平日裡在圖書館內工作,既有實習工作的地方也避免了她性格中不善與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