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大於理的他,愛屋及烏,因為羅清水而對羅清湖和莊祿態度改變,再壞這也算是自己家人。
旁邊不遠處的經理和得到命令準備去傳菜的服務員都傻了,莊公子來了這裡也不是一回兩回,那都是響噹噹的主角,是眾星捧月的物件,就算是偶爾與一些魔都知名的公子哥大少來,那也是不落下風,什麼時候見到有人敢這麼使喚他,關鍵是他還這麼高興,似乎被使喚是應當應份的,別人想要被使喚還沒有那個資格。
很快,莊祿就拿了一瓶酒回來,在昏暗的環境下,這就拿在手裡就會發出煥彩,有一種迷人的光芒,莊祿覺得有些眼熟憑藉多年的直覺這是一瓶價值連城的好酒。
作為一個高檔西餐廳的經理,對什麼都可以不熟悉,對酒必須很熟悉,接過莊祿遞過來的酒差一點沒拿住掉在地上:“給你開瓶費,去醒好。”
那經理似乎很激動:“莊先生,這酒是不是羅馬康帝酒莊八五年份的美杜莎拉酒?”
莊祿一愣,透過經理的提醒他想起來了,這酒他曾經見過一回,是一個嗜酒如命朋友藏在家中酒窖的精品,腦中對這段故事還有印象:“就是九六年在蘇富比七支裝拍出22。49萬美元的美杜莎拉酒?”
經理點點頭:“我想應該是的。”
莊祿轉頭望向張世東,得到的回答卻是很讓人吐血的:“管它什麼酒,拿來就是喝的,那什麼,你先給我弄點果汁過來,還有這什麼一堆的刀叉都拿一邊去,麻煩。”
“好,馬上。”
這要是一般人,馬上會讓周圍的人認為是土包子沒進過西餐廳,可人家能喝十幾年前就拍出接近三萬美子一瓶的酒,誰敢說人家是土包子,你土一個看看,現場有顧客是很專業的酒莊老闆,見到這酒不請自來想看一看,也當作是幫大家確認一下,幾分鐘後他滿是羨慕的將酒小心翼翼的遞給經理,並不厭其煩的叮囑了對方几句這酒該怎麼醒,醒多長時間。
張世東在旁邊一聽,指了指莊祿:“這麼多朋友對酒感興趣,一瓶不夠喝,你再去拿幾瓶,今天在座的大家一起品嚐品嚐,反正在我這就當水喝。”
莊祿在兩名服務員的跟隨下又拿了三瓶酒回來,經過那酒莊老闆鑑定,一瓶是跟之前一樣的,另外兩瓶也都是現在市面上見不到,基本上快要到無價無市地步的世界頂級名酒。
這一頓飯吃什麼不論,就這四瓶酒,按照現在的市場來估算,真要是碰到那些真正懂得收藏的人,價值衝上百萬完全不是問題,現在流行什麼土豪什麼大款,比比這位,從上到下穿著打扮一般,往這一座也沒有多少貴族氣質,更不要說對西餐的禮節完全不尊重,可人家一出手看到沒,這才是真正的土豪,請不認識的人都能喝保底十幾萬的酒,在他面前誰也別說自己有錢,有錢你不花那只是數字,牛掰的消費方式才是真正大手子做出的事情。
羅清湖就覺得自己要醉了,她不會小家子氣到好東西自己享用,相反她更喜歡這種感覺,我大家大業就該在外人面前展現出來,別人那種炙熱羨慕和崇拜的目光,是阻礙了羅清湖這麼多年沒在羅家孕育出獨特氣質的主要原因。
莊祿也覺得倍兒有面子,這西餐廳內有幾個人與他還算是認識,用不了明天,莊公子跟朋友在這裡消費近百萬的事情就會宣揚出去,跟著這牛逼的妹夫出門就是有身份,他現在都恨不得將車裡其它的酒都搬出來,讓人看看都是什麼好東西,他認識的不多,茅臺有個六幾年份的他看到了。
羅清水對這種場合不抗拒可也不興奮,完全隨著身邊在意之人的心情,就像是當初陪邢雯去戒…毒…中心一樣,她渾然不在意周遭的一切,只在自己的世界裡。
“這些酒都是她們送來的,透過你們寢室的人找到我拿走鑰匙放在你車上的,看來多虧你回來的早,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