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
端木月再一次的笑了,搖搖頭,聲音略顯沙啞:“我是不會退出的,我難受。你比我們所有人都難受。”
張世東冷冰冰的站起身,環顧一圈:“我不想看到她們還有力氣說話。”
“是!”
冷的結束了,來熱的,在陽光充足的時節,完全鐵質結構的牢籠外燃起一堆火焰。熱量傳遞到整個牢籠,甭說是坐著了。腳下的鐵皮讓你必須時刻的行走才能驅散那股熱量。
林逸雪對著身邊的人說道:“我們要堅持下去,教官是不會真的任由我們廢掉的,大家動起來,將昨夜的寒氣從身體內驅散。”
已經走到門口的張世東又來了一句:“我討厭廢話多的人。”
隨之,林逸雪所在的牢籠被加大了燃燒的火量,她依舊堅強的笑著,儘管肋骨隱隱作痛,那群傢伙遠不如專業的軍人下手有分寸,差點就把自己的肋骨打斷:“我們扶著小月亮,出一身汗她的病就好了。”
端木月暗自搖搖頭,低聲說道:“諸位,你們不想試探出人鬼的底線嗎?”
林逸雪眼珠轉了轉,背對著外面的角度衝著她豎了豎大拇指,這小丫頭後進狼營,素質不錯但沒有經受過任何系統的訓練,這一段時間以來吃的苦要比別人多得多。
“她不能這樣下去了,太危險了,我是醫生,我必須馬上給她治療,她還是個孩子,如果這一次沒有經過系統的治療,很有可能留下暗疾,會影響她作為女人一生的幸福。”來自總院與崔勇達一樣年輕有為的外科大夫溫晨升在觀看廳坐不下去了,他清楚的看到了端木月不僅是在打擺子,作訓服的褲子襠部還隱隱有血跡,女孩子的生理週期如果被寒氣入體,那將會非常非常的麻煩。
溫晨升的話得到了現場多數人的讚許,就連來自總參和軍區作訓處的幹部們也點頭,覺得他說的對,訓練歸訓練,不能因為訓練而讓我們優秀的戰士一生都揹負痛苦。
貪狼看了看張世東,見到他沒有說話也選擇了沉默,她當然也看出了端木月這小丫頭的意圖,她不相信張世東能看不出來,什麼時候,他也學會了變通?什麼時候,他也懂得了圓滑?
這訓練營備受矚目,容不得一點錯誤,他在現實面前也不得不妥協嗎?
張世東坐在電腦前,重新恢復了吊兒郎當的狀態,七扭八歪的靠在沙發裡打著遊戲,時不時看一看led中顯示的訓練情況,給人感覺完全成了局外人。看到崔勇達溫晨升之流在指揮部內越來越活躍,那些本來還有一點謹慎忐忑而來的作訓幹部,在張世東的沉默下,也都紛紛活躍起來,觀看廳內大家各抒己見,都將自己認為優秀的訓練方法拿出來侃侃而談。
你一言,我一語,這樣是否合理,那樣是否具有科學性,談的是不亦樂乎,完全無視了這裡的最高指揮官和實際上的教官。
溫晨升帶著人到監獄裡將端木月接了出來,安排進入了指揮部旁的臨時醫院內,給她做了全面的檢查,又讓女護士陪她洗了個熱水澡,吃了藥倒在病床上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端木月驚醒,她不相信張世東會給自己這麼充裕的休息時間,除非……
“溫大夫……”
很快,端木月就從溫晨升的口中套出了當下訓練營的情況,似乎張世東被架空了,這群人正在行駛著主導訓練營的權力,想至此,端木月二話不說就返回病房,將衣服更換就要返回到監牢之中。
溫晨升攔住了她:“小丫頭,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如果養不好,很有可能會是一輩子的事,對比一次隨時還可以來的訓練營,哪頭輕哪頭重你不知道嗎?”
端木月笑了,笑的讓人覺得很怪異,似有著對溫晨升諸多的憐憫:“你不懂的,你穿著軍裝也不是真正的軍人。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