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佈滿臉,起身毫不猶豫的向著看似最薄弱的譚沒了一邊衝過去,不是無情,是珍惜男人用生命給自己換來的機會。譚沒了嘆了口氣,恩愛如此,她也不算悲哀了。
身子往女人的身邊一靠,手在她身上一打,身體繞到了她的身後,整個就像是麵條一樣在她的身體周遭繞了一圈。女殺手連著噴了幾口鮮血,身體一萎倒在地上。連雪的吐著鮮血,剛想咬牙將裡面的毒藥咬碎,譚沒了將她的下巴卸掉,手在她身上摸了一圈,將裡面的危險物品能自殺的東西搜走,看著她在地上爬向丈夫,嘆了口氣,將身上的大氅裹了裹。點燃一支菸,眼神悠遠的望著遠處。
太叔琉璃落在地上,落在那男殺手的身邊,看著瞪著眼睛望著天空的死屍,又看了看還在掙扎往這邊爬過來的女殺手,手一抖,手中劍以她自己能知道的狀態藏在身上。負手向著外面走過去。
米糯糯手裡把玩著黑色的三稜劍,還不能完全靈活的適應收入腰中的狀態,路上隨便試了試,真正意義上的削鐵如泥,從草原伸出從哈赤手中弄來的神秘鑄造材料,經過近十天的打磨。其中半數被張世東代替哈赤送給了國家,剩下哈赤佔了大半,張世東幫著打造了一個適用於他的戰刀,而這把三稜劍,張世東拿在手中真正能做到萬軍叢中過。不需要耗費太多的體力就能群戰敵人。
譚沒了踩著高跟鞋走到女殺手身邊,敲暈後拎著她走出了小路。幾輛車子迅速的靠近過來,處理好屍體帶走女殺手活口,三女對視一眼分別向著三個方向離開,動用自己最大的能量封鎖附近所有的區域,她們都清楚當張世東沒有出現時,一切的戰鬥都只是開胃菜。
奧斯汀遇襲是巧合嗎?
或許是巧合,但一定是張世東到場後的巧合,因為他的到場而成為了巧合。
他不在,或許會動手,他在了,就一定會動手,而因為他使得奧斯汀受傷讓行動成為必然。這必然之中,拽張世東下水成為了行動中的一環,這是不是意味著背後還有他的仇人?至少,是不是有認識他的人?
當夜幕落下時,這座繁華的大都市一如既往的喧囂,霓虹燈依舊閃爍,燈紅酒綠依舊繁華。
置身在這座城市之中,你永遠都不會想著抬頭看一看天空,你也永遠看不到天空。
抬起頭,冰冷的高樓大廈;抬起頭,炫眼的霓虹燈閃爍;抬起頭,會被周圍的熱浪包裹……
那些高樓大廈會讓你感覺到自己的渺小,那些燈紅酒綠會讓你感覺到自己的卑微。什麼時候我可以征服這座城市,什麼時候我可以融入到那些喧囂之中,什麼時候我可以昂著頭走進那些紙醉金迷的燈紅酒綠之中?
一個個的出租屋,一個個的出租房,一個個的外來打工者。
趁著夜色,從公司加班歸來,在路邊吃一些小吃或是回到家中將冰箱中昨夜剩下的殘湯剩飯熱一熱,一邊吃飯還要一邊看著資料。
三五打工者坐在出租房的天台之上,喝著啤酒望著遠處的喧囂,喊著我一定要征服你,我一定要成為這座城市的主人。
一個三室一廳改造出租屋內,分隔出五個房間,出租給十幾個人,一對夫妻一對情侶四個好朋友分別佔據了三個房間,一個大客廳隔開的兩個房間內居住著在這裡最底層工作的七八個人。
來自西南邊陲小鎮的阿華就是其中之一,在這座大城市賣保險,穿著唯一的一套西服,每天早上出去,晚上十點多歸來,回來後泡個腳,什麼也不想做,有時候泡著腳都能睡著。
今天,阿華回來的很早,與還開著門的張大哥張大嫂打了聲招呼,到另一個房間中還在打遊戲的四個兄弟身邊混一根菸,聊幾句有的沒的,走到公共區域廚房衛生間,燒了點水,回到擁擠的房間,坐到床邊脫掉襪子剛要將腳放進盆裡,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