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中滿是即將瘋狂的無聊。
牙鬼四十左右歲,身材保持的很好,正光著上身單手在做俯臥撐,在監獄裡你擁有再多的小弟都不如擁有一個強大的身體,能在這裡稱王稱霸。是多年來面對挑戰打出來的。
大黃牙濃鼻毛從鼻孔中滲出來,長相除了兇就只能用醜來形容,屋子內基本的生活用品已經俱全,敞開的儲物櫃內,堆放著香菸白酒泡麵香腸牛肉乾,還有一些在外面並沒有太大價值在這裡價值連城的東西,譬如,幾本黃…色…雜誌……
“生活夠不錯的啊。整日有美女相伴。”張世東靠在儲物櫃上,翻著眼皮,衝著牙鬼挑釁的說道:“下面的兄弟可都是憋的哇哇叫,還是牙鬼老大玩的牛,多少錢啊,跟兄弟說個數,兄弟也弄個妞兒進來。媽…的,跟著一群大老爺們整日生活在一起,還真是不爽的很。”
牙鬼站起身,迅猛如極點。拳頭直接轟向張世東的面門,所有的力量聚集在一點,還沒等力量釋放出去,張世東已經抓住了他的拳頭,嘴角帶著笑容:“牙鬼,你老了。”
啪!
張世東就感覺腰間多了硬物,一把槍。
“我老了,可這東西永遠不會老,滾出去,你做你的老大,離我遠一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張世東抬著手,臉上是輕鬆的笑容,一邊後退一邊說道:“呦呦呦,還急了,不就是個女人嗎?你喜歡,我晚上給你送來一個。”
這一場會面沒有超過三分鐘,多數人判斷是不歡而散。
可就在晚上,兩個妖嬈的身影被送了進來,張世東跟隨著監區播放的音樂,很神經質的跳著舞,指著牙鬼的房間示意獄警將兩個美女送進去。
一道身影走了出來,本是抱著臂膀站在門口,張世東跳著舞過去,將她頭上的遮帽褪到腦後,正是一直陪著牙鬼在這裡呆了很長時間的女人。
“男人享受女人,女人享受男人,敢跟我走嗎?”
女人在生氣憤怒之時,往往能夠做出讓人驚訝的舉動,不會考慮任何的後果,做了再說,面對著張世東挑釁式的誘惑,她忘記了這樣做的後果,忘記了牙鬼知道後的暴怒,忘記了背叛會需要付出如何的代價。
“嗚!!!!”
整個監區內,響起了更為掀開棚頂的鬼哭狼嚎,這聲音具有著某種特殊的攻擊力,就連獄警都為之振動,擴音器中響起了獄警們的怒吼聲,嗡嗡的警告聲過後,半分鐘牢門關閉,狼狗衝進監區,獄警們抬著兩根消防噴水管走了進來。
“你們的日子過得舒服了是嗎?”
衝擊力極強的水柱從噴水管中衝了出來,被獄警抬著射向每一間牢房,從一樓到二樓,再到三樓,這個懲罰也將高層監牢的優勢再一次體現,一樓的床鋪全部溼透,二樓的一部分倒黴的床鋪溼透,三樓則只有極其倒黴的才會被誰濺到。
張世東躺在床上,看著已經脫光了衝上來的女人,手掌敲打在她的脖頸後,將她人抱到床上,蓋上被,銀針在她的身體上刺入幾個穴位,時間不長她的臉頰紅潤起來,人也開始變得躁動不安,某些單音也開始從口中緩緩吐出,手也開始忙乎起來,向著桃源深處緩緩前行,蹂躪著山門,等待曲徑通幽時。
期待中的全面開戰並沒有發生,兩個外面來的走了以後,這個屬於牙鬼的女人也消失了,沒人知道她是怎麼消失的,也沒人去關心她為何會消失,只有零星能夠接近牙鬼那重新拉開擋簾牢房的人,偶爾喝醉了傳出一句話:“那牢房,有血腥味,牙鬼原本有一把剁骨刀,現在崩齒了。”
多餘的話無需說了,誰都明白怎麼回事,毛骨悚然的同時,有一種不知名的危機感,似乎這監獄內不再是接受囚禁生活的地方,正在向著人間煉獄轉型。
很多人開始申請到別的監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