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我們逃到了這裡,應該安全了,我可不想每天都把自己約束成苦行僧。”
老黑將自己身上的錢拿出來都塞給張世東:“花。”
接下來的一路,老黑就像是一個老媽子,照顧著張世東和牙鬼,為了不多造殺孽,張世東還是表現出了一點職業素養,留了趕路和住宿的錢,剩下的錢才和牙鬼享受著好女人和好吃好喝,也不買車,三人是火車客車怎麼破的旅程怎麼來,有黑車絕不做客車,有區間小客車絕不去做長途客車,始終保持著足夠的警惕,直到錢花的差不多……
又是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三人從西南邊陲一點點的前行,到一個地方也不急著趕路,住得挑不錯的地方,最重要是享受,每天晚上都會鑽到酒吧和歌廳,小地方就去特色餐館,吃的也不會委屈自己,走到哪吃到哪的特色。
牙鬼惹事了,在一個三線城市,與張世東喝多了,在歌廳因為兩個小姐跟當地的無賴發生了衝突,在老黑的阻攔下三人打倒了對方就迅速離開現場。
當天晚上,三人就租了一輛出粗車離開,並在下一個縣城換乘,在一個小站登上了北上的一輛列車,至此再一次的消失在公眾視線內,開始了長達十幾天的隱匿,輾轉走了好多地方,在西山省停了下來,三人身上只剩下了兩千多塊錢,好日子暫時到頭了。
滿東生自殺之後,洩憤的諸多國家和組織都只能吞嚥苦果返回,費工費力最後一無所獲還搭上了諸多的精英,鬱悶憤怒無處發洩,只能用來對那些行動人員發洩,督促他們更加努力訓練出更為優秀的軍人、特工、警察,保證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丟人的一幕。
誰也未曾想到,因為一個滿東生,諸多國家因此展開了強有力的軍備競賽,使得各個國家的行動人員水準上升了一大塊,再次證明了逼迫能夠讓人發揮出更大的潛力。
對公安部有意見的童千念沒事就在他們的內部網站上轉悠,找他們的毛病,誰叫他們之前對張世東出言不遜,挾仇必報的童千念可不是慣孩子家長,一直想要找對方的麻煩,不料一條協查通報讓她整個人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西西姐,蘇惜西,過來,過來!”
蘇惜西只看了電腦一眼,整個人就木楞住,隨後有些激動的觀看著這一條協查通報。
儘管張世東滿臉的絡腮鬍須,眼眶青黑,作為最親近的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第一時間將所有資料調出來,上報更高階別部門要求公安部和當地公安部門配合,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資料詳細的匯總上來,現場有三個人,一個身份證實是在監獄內逃掉的牙鬼,另外一個按照名單該是王阿黑,一個獨行俠搶劫犯,在當年的香江也很有名氣。
“我要兩個人的所有資料。”
沿途搜尋資料,以國家為單位的行動力執行力都是超乎尋常的,很快就得知這三位從西南開始就一路遊玩吃喝,一路上聲色犬馬消費頗多,若不是這一次牙鬼喝多了,這樣微小的破綻也不會露出來。
“不是說張世東和真的滿東生在一起嗎?看看這兩位,哪個像是六十歲,都是有案可查的人。”
還是有一些聲音,不想讓九十九處出風頭,對張世東完全不顧身份的行為加以詬病,又點出最明顯的事實,老黑和牙鬼在外表看幾乎差不多年紀,與六十歲的滿東生,差距很大很大。
“撤掉所有的人,讓病毒他們跟著,一旦發現目標,不要以任何方式接觸,所有的特勤人員都不行,所有關於接觸的計劃嚴令禁止。”蘇惜西向上面要來了一把尚方寶劍,在這件事上以她為最高指揮官,所有部門都不能隨便介入,都不能擅自行動,能讓張世東在一路遊玩中都不敢留下訊號打個電話的人,以當下的特勤人員素質,蘇惜西不相信他們,在那張模糊的照片中,她看到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張世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