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擠出來吐沫在身上青紫嚴重的地方,靠著一隻手完成了之後,將那脫臼的手臂搭在紅風的身上,吼了一聲重新接上,感受到錯位骨頭帶來的疼痛,哈赤選擇極為狠的方式,握著拳頭,讓骨頭與肌肉在內部撞擊交織在一起,硬生生的不慣著骨頭的毛病,我就不怕疼,你來吧。
雪狼準備好了嶄新的衣服,遞給先站起身的張世東,他的衣服好找一些,哈赤就只能用皮質的物品圍在腰間。
“我讓他們把東西送到這邊來,還是你跟我去?”哈赤也輸得起,直入主題,輸給你的東西我不虧欠。
“送過來,我在這待一段時間,你得配合我。喂,紅風美女,送我一趟如何?”張世東走到紅風面前,摸著它柔順的毛髮,湊到它的耳邊詢問著。
紅風依舊是嘶鳴憤怒,這連主人都擊敗的仇人還想坐在自己身上,沒門。咆哮著,嘶吼著,長大的嘴中還有著碎肉,與普通馬不同的尖齒擁有著極強的殺傷能力,衝著張世東的手臂咬了過來。
“哈赤,紅風被你慣壞了,這樣會出麻煩的。”張世東的手中刃光一閃,那彎月刃出現在手指之間,在紅風的馬口裡繞了一圈,呲呲如同鑽牙的聲音傳來,紅風連續退了幾步卻不敢合上嘴,只能眼看著張世東將自己幾顆鋒利的牙齒給磨得平了許多。
哈赤大踏步來到張世東面前:“你想惹我發怒嗎?”
張世東攤攤手:“得教育教育,太不懂事,是嗎?”啪的手在紅風背上一拍,碩大的馬身轟的一聲跪在地上,之前紅風所有的狂傲之氣在這一拍之下僅剩下懼怕,在草原上紅風並不是至尊,有那麼一個強大的存在曾經讓它懼怕臣服,成為哈赤的夥伴後,一人一馬才敢與那個真正稱得上猛獸的傢伙抗衡,才將他逼退出哈赤族人居住的領地,今天,在張世東的身上,它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力量。
哈赤再一次的揮舞拳頭,沒有了之前純粹切磋的底子,帶著一點忿恨,真正拼殺能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這也是他剛剛輸了並沒有太多被打擊沮喪的緣由,輸了不怕,真要到了死戰,誰輸誰贏還在未知。
這一次,哈赤敗的更快,技巧在生死搏戰中佔據的作用提升,張世東多次面對生死之戰,不像是哈赤,始終是至尊強大,面臨危險的時候少之又少,很少有人能夠真正傷害到他,這幾年學到技巧也沒有真正的對手陪著他試煉,真動起手來,張世東無所不用其極,哈赤不到三分鐘就差點被張世東用手將眼珠子扣下來,這還是他沒有將手中彎月刃使用的狀態下,近身肉搏的戰鬥能力,哈赤差了很遠,不再是最初靠著絕對強悍的速度力量爆發力碾壓張世東的時代了。
“哈赤,我玩兩天,等著你來。”張世東開著那輛經過改裝,看起來很破舊實際裡面功能一應俱全,巨大的油箱堪比牧馬人,最適合在草原上奔行,最主要的是這輛車看似是坐五個人,實際上後面和兩側車門外都能站人也能坐人,一輛車十幾個人稀鬆平常,正適合這次出來旅遊用。
車子一路開回縣城,靠近吳家一股難耐的寂靜傳來,張世東眉頭一皺,看著在遠處指指點點的鄰居,一腳剎車停在了幾個年輕人的身邊,將雪狼留在車上槍端了起來,用最簡單的方式以最短的時間或許資料。
“怎麼回事?吳家的人呢?”
“這,這,這……”
“不想死就找一個能夠組織好語言的來說。”
半分鐘之後,其中一個看起來膽子大的年輕人開口說道:“吳家的人得罪了魏副局長的兒子,把人家給打了,現在所有人都被帶回去審訊了,說是要制他們破壞安定團結的罪名。”
你媽波,雖說在少數民族與漢人混居區域卻有一些小摩擦矛盾,但也不至於安上這麼一個罪名,民風彪悍,連執法部門都敢如此彪悍的不講公理嗎?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