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味,以後要是你需要我服侍的時候。不至於太難受。”
崩潰。
張世東完全的崩潰。
從前童千念你看她就是個男性打扮的假小子,或許會有某些邪惡的慾望,但很難有這麼直觀的慾望。
現在的童千念身材玲瓏有致,半年的時間就長高了幾公分,前面也開始凸起,後面也翹起,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都能透過睡裙看到。剛剛被驚擾醒了,眼睛半睜半閉,手還抓著子孫根,說這樣的話語,是個男人就扛不住。
張世東不例外,所以他非常無恥的沒有去穿衣服,而是直接平躺下來,無恥的說道:“那你可以現在嘗試一下。”
童千念手從被中伸出來。正是之前抓住它的手,食指在唇間,若有所思的模樣讓張世東更為崩潰,差一點就忍耐不住直接將她撲倒,那模樣,似在考慮又似在猶豫,尤其是那根手指。
“那好吧。”
妖孽妖精。這三個字聽起來一點也不過份,可在此情此景下,那威力就像是高射炮打蚊子,張世東差點身子都顫抖起來。以他對女人的閱歷尚且如此換做一般男人早就被折磨的欲生欲死。
“嗯,我去取點紅酒和冰塊,效果更好是嗎。”
又來了一句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話語,曼妙的身子踮著腳走向門口旁的敞開式廚房,下床之後還故意的回頭衝著張世東嫵媚的一笑,那意思是你等著我哦。
張世東耳朵動了動,雙手枕在腦後,嘆了口氣,臭丫頭是真該捱揍了。
走到門口的童千念開啟了房門,與門外的蘇惜西拍手祝賀,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蘇惜西的手中拿著一個影片接收器,正接受著房間內床頭附近影片傳來的影像和聲音。
期待中張世東失望的表情並沒有出現,而是坦然的聲音:“你們要是喜歡這個調調,我不介意配合你們。”
蘇惜西畢竟瞭解張世東,對著有些失望沒能完全勾引他失魂落魄的童千念說道:“不是你失敗了,你現在上去我保證他還硬著,是我的腳步聲,這傢伙的耳朵太靈了。”
童千唸完全不顧忌自己是否走光,直接蹦上了床,隔著被騎在了張世東的身上,居高臨下的問道:“你說,你剛才……”
“還用我說嗎?”張世東向上挺了挺身子,還好自己夠堅強,要不那一下容易坐折某些東西。
童千念再沒有情緒,在男女的問題上也懂得什麼叫做害羞,紅著臉下來,拍打了一下:“臭流氓,還光著身子,要是換做西西姐,你是不是就要做壞事?”
蘇惜西從衣櫃中拿出一套男式的睡衣扔到床上:“至少把褲子穿上吧。”
張世東在被中穿上舒適的棉質睡褲,抻了一個懶腰,身子縮了縮:“好睏好累,我要睡一覺。你們兩個誰陪我睡覺。”
童千念從床上跳下來:“我還有工作,讓西西姐陪大色狼睡覺。”
童千念走後,屋內的氣氛發生了變化,張世東摟過滿臉倦意的蘇惜西:“她的變化很大。”
蘇惜西身子向著他懷中靠了靠:“是啊,她的變化真挺大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是學她能不能堅持下來,每天下來工作量不比我少,還要拿出足夠的時間來鍛鍊,我這段都被她帶著開始鍛鍊了。”
“她怎麼會和你這麼親近?”
蘇惜西搖搖頭:“她把我當作最大的敵人,要在我身邊學習我,其實我知道她想要幫你,在這邊她學習的速度太快了,再過兩年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教她的了。”
張世東嘆了口氣,閉上眼睛。
蘇惜西摸著他的臉頰:“看來看去,還真就她最適合你,我也壓不住這些人,過個幾年,大家熬磨的差不多了,耗的也差不多了,她再出來就能贏了。她不是沒有情緒,而是隱藏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