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博士對張世東的悱惻,沒有惡意,只是作為一個純粹的研究學者,他對鬼牢內發生的一切充滿了恐懼和厭惡,在被抓住審訊期間,那些兇徒對他的恐嚇威逼利誘和各種手段,都在他的心裡留下了一定的陰影,他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的重演,張世東進去後他見到了光明和希望,卻不料他的所作所為與那些兇徒沒有太大的差別,這樣的人離開了鬼牢回到了現實世界之中會不會對我們的和諧社會產生威脅,會不會將在鬼牢內的狂躁暴躁情緒傳到外面來。
電視中的博士很誠懇的先向張世東道歉,出來後狀告救命恩人,怎麼看都有些過份,他也很誠懇的在畫面中解釋,我只是對事不對人,你這樣很危險,很容易造成某種不安定因素,他只是希望張世東能夠加以改正,會有一個有效的機構來對他進行監督和心理輔導,沒有任何惡意,只是這好意被一些人抓住就成為了攻擊張世東的絕佳利器,具有著一次性將他之前所有榮耀氣球一次性扎透的能量。
二十分鐘後,一杯茶張世東慢慢悠悠的喝光,材料也看完,抬起頭,看著對面的五個人,一副你們可以開口問的架勢。
霍貞慶咳嗽了一聲,非常官方形式開口:“對博士上面所說的,張將軍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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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六章 說我,不行
沒有!
兩個字,直接將霍貞慶之前想到的所有應對之詞都接不上,按照常理來說張世東可以有無數種的解釋,可以說博士無中生有,可以說他放屁,可以說一派胡言,可以說不相信,總之說什麼都沒錯,說什麼都可以,唯獨最不該說也最不可能說的直接承認錯誤,偏偏張世東就說了。
一旁的梅蘭畢竟經驗要比霍貞慶多很多,冷場三秒鐘之後說道:“那是不是我可以這樣理解,張將軍也贊同博士的觀點,你需要接受一些心理治療,否則這樣對社會對軍隊對人民是有潛在危害的?”
張世東看著他們,搖搖頭:“我只是對博士說的話,沒有異議,他闡述的是事實,但不代表他說的話就是對的。”
霍貞慶像是抓住了機會:“你的意思是,你在鬼牢內大開殺戒,在外面也可以這樣唄,你認為自己就一點也沒有做錯唄。”
張世東笑了笑,伸出手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希望接下來的談話,我們每個人說每一句話,都走走這裡,別弄得跟三兩歲的孩子似的,說一些屁話。”
霍貞慶臉一紅:“你……”
一旁的范進軍直接插嘴:“張世東,請注意你說話的方式,你是軍隊的高階將領不是一個社會上的地痞流氓無賴,我聽說你有朋友就是所謂混社會的是嗎?好的不知道學,竟學一些垃圾。”
張世東笑了,這一次笑的是那麼的狂放,前仰後合,真尼瑪逗樂。您都多大歲數了,不好好在家裡養著安享晚年,非得出來跟著得瑟什麼,別一下子閃到腰,你那老腰受得住嗎?
一句話不說。就是一頓笑,在范進軍即將惱羞成怒之際,不笑了,坐在那裡,平靜的望著電視中迴圈播放博士的畫面,這樣小兒科的心理攻勢也來對付我。看來還真的下了工夫,讓我分心讓我驕傲自滿讓我狂妄自戀,張世東樂得跟智商高的傢伙過過招,沒得層次,真要是霍貞慶這熊樣的,他還真懶得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純屬是浪費時間,毫無意義。
“我在問你話,張世東同志?”
范進軍算是霍貞慶領路人之一,這時候衝了出來無可厚非,但他卻忽略了張世東所擁有的榮耀,更大的東西都承受過,如此小陰溝要是栽了。那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閉口不言。
“請你現在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