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呦,原來是不行啊,掃興。”抬手就要將張世東推開,迎接她的還是那頂在正中心位置槍口,並且壓著小褲褲漸漸探入到‘深淵’之內。
“你!”朵拉滿臉怒意,表現的毫無破綻。卻不知道她認為的毫無破綻在張世東的面前,破綻一大堆,完全就稱不上職業殺手的水準。
手在朵拉的身上摸了摸,從她的手指上將那枚很漂亮的戒指摘了下來,用手摸了摸也懶得去探究其中的機關,隨手扔進馬桶沖掉。用繩子簡單的將朵拉綁了一個跪式,雙手向後揹著綁在了腳上,整個身體向前挺,嘴裡被堵上了毛巾,探手將文胸撤掉,撫摸揉搓著那挺立飽滿的酥胸:“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別動歪腦筋。你這點道行充其量三流,要不是有這一身皮囊完全就不入流。”
朵拉還要強硬的堅持著,在張世東一腳踢爆了她胸前的挺拔之後,痛暈過去被冷水破醒後,竹筍倒豆子,再也不敢有分毫的保留,即便不保留也沒有多少值得張世東關注的資訊,不過是一個城市級別的殺手,接一些生意殺一些人,連這次任務背後的人都不知道。只是接到了任務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在公路上搭乘一輛車將車上的截殺,就這麼簡單,至於朵拉道出自己一些其它的秘密張世東全無興趣,姑且聽之而已。
顯然,對方這麼做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在告訴自己,你來這裡你幹了什麼你即將幹什麼,我們都一清二楚,你還敢來嗎?
既有警告,又有挑釁,警告你來了也沒有任何作用,挑釁你敢不敢闖一闖龍潭虎穴。
出了汽車旅館,開車行駛出幾十公里後打電話報警讓他們去救朵拉,車子穿過一個小鎮,看起來這是附近的集散地,在公路兩旁修建了一些房屋,在公路上直接攔腰截斷,墊起了一個與公路同樣高的路面,形成一個巨大的平臺,上面被一個個的商販所佔據,來往的各種車輛雜亂的停在附近,沒有一個整體的規矩,大家自發而成,就連長途汽車都會選擇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讓旅客在這裡休整和擴散。
張世東本來想要直接開車穿過這集散地,在中心位置的鐘樓前,一眼掃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虧得他的記憶力出眾才能記住這個曾經站在花非花身邊的女保鏢,老式的木頭囚籠將其困在其中,渾身上下盡是鮮血和傷痕,在不遠處還有一輛木頭囚籠,裡面同樣困著一個只著片縷的女子,囚籠外不少的人將手中捲成一團或是掛著油漬的鈔票高高舉過頭頂,向著兩輛囚籠中間用木板搭建的臺子遞過去,拼命的向前擠,試圖讓自己的鈔票第一個遞過去,生怕上面接受賭資的人不接受自己的鈔票。
一環扣一環,到底是對付花非花還是來對付我的,看來這隱世家族的行事風格真的與眾不同。
張世東一腳剎車踩在那,倒了一杯可樂放入幾塊冰塊,下車走向囚籠所在的位置,周遭一些人的眼神變化他都盡收眼底,在這樣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擺一個困局,也算有點意思,步步給自己設定障礙,卻又沒有完全的將自己逼退在路上,不上不下不肯大軍進攻也不肯全線防禦,這樣的矛盾所為何來?
遠處,一輛在這裡很常見的老式巴士車中,一個男子端著一杯紅酒站在車中透過漆黑玻璃塗色掉落的區域望著遠處的囚籠區域,考究的衣服出眾的氣質,如星空般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強大的自信和傲氣,與整個老式八九的巴士車格格不入,在他的身體周遭,兩挺重機槍一前一後,隨時可在前後窗戶開啟的區域形成火力覆蓋,左右兩側各有四人抱著輕機槍輕輕擦拭著,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充斥著久經沙場的肅然。
外表破舊的巴士車,內有乾坤,完全是一個移動的戰鬥堡壘,包括輪胎都能夠有效的防彈防震,車體更是強大的合金結構,能夠有效的防止各類的衝擊,在這片區域乃至山林深處荒漠深處,這輛車子所能起到的作用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