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個男人,拿槍頂著他的頭解開他的褲腰帶,遇到其他勢力的人,一言不和就開槍,自己身體中彈也渾然不在意。
死亡的恐懼,徹底從她的生命中消失。疼痛,更是早已不再對她有任何的影響,子彈打進身體內就像是蚊子叮了一下,普通人難以承受的疼痛在她這裡形同不存在,痛覺神經的消失和心智的堅毅讓她愣是在身中三槍的狀態下,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拖著身軀在追了一百多米,愣是將對方打死在自己的槍下才肯罷休。
面對著醫生給治療,不打麻藥,就坐在那裡,生生讓鬼牢內散人地位最高的醫生用鑷子直接在傷口內夾出子彈,其恐怖的狀態讓人咋舌,至此之後一般人不敢招惹她,見到她出門都躲得遠遠的,沒人願意與一條瘋狗一般見識。
一個月時間,貝絲就成為了東風裡的金牌打手,身上的裝備也鳥槍換炮,一把大威力的霰彈槍。身上斜挎著一個揹帶,上面嵌滿了霰彈槍的子彈,身上的穿著也有了顯著的變化,皮靴皮褲迷彩綠的背心,出門的時候從來是槍不離手。脾氣暴躁到一言不和當場開槍,在她的身邊也漸漸跟了一些人,聽從她的號令行事,以虐殺別人為樂,也惹是生非為榮,但有一點在張世東的警示下。你總要在惹事的時候給自己找一個足夠站得住腳的理由,哪怕僅僅是對方暗中悱惻你這樣捕風捉影的理由,也該有一個,至少在別人找上門來時,咱們有應對之詞。
布布等人也不想被貝絲比下去,儘管因為張世東的存在貝絲對自己人始終不曾有半點逾越之舉。但在東風這個團隊中的威望是越來越高,敢於無視自己曾經所有羞辱觸底重生的人,其強大是讓人髮指的,你根本無法想象對方這般強大是從何而來,任何的心理攻勢言語攻擊在她的面前都毫無作用,經歷過那樣的生與死,貝絲的心中早已是冰山一塊。她要的是活著,要的是比別人活的都好,要的是讓那些曾經無情踐踏自己的人見到自己繞著走,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隨時可以反過來踐踏他。
“別,別,別殺我!”
街道旁,坐在地上雙腳撐著地面屁股迅速挪動,擺著手滿臉恐懼的男人,曾經在解決了生理需求後,一泡大黃尿呲在了貝絲的臉上身上。還很變態的掐著她的嘴讓她張開嘴來接受自己的排洩物,自從貝絲起勢之後,本來有十幾個人的小團隊迅速的向著大團隊靠攏,他也在明裡暗裡表示東風必須約束自己的手下,這樣鬧下去註定會鬧出大事。但這一切,還是發生了,貝絲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霰彈槍噴射出來的子彈就像是地獄死神的鐮刀,一條條的收割著他身邊護衛者的生命,最後,到他。
“你不能殺我,我現在是奎克老爺的人,你殺了我會招惹到大麻煩,會給東風惹來麻煩,到時沒人保得了你,你必死無疑。”
貝絲單手持槍,很帥氣的叼著一支菸,側身對著這個曾經在她身上予取予求的男人,平靜的將槍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砰的一聲扣動扳機。
殺,就殺了。
畸形的心理從不會考慮後果,但一個月來某些變化還是讓貝絲深有感觸,曾經短短時間被成百上千人任意欺凌玩弄,他們每一個人都能夠無情的摧殘自己的肉體和尊嚴,時間長了麻木了恨都堆積到了張世東一人身上,可當她慢慢感受到了自身實力和權力所帶來的快…感後,突然發現這樣的日子也很好,有那個男人站在自己背後,自己的生活完全變了一個樣,過去是別人對自己予取予求,而今是自己對別人予取予求。
貝絲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當生活的逆轉改變發生後,她自己對張世東的仇恨也發生了轉變,竟然不知不覺間有一種跟在他身邊也挺好的念頭,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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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世東很累,剛剛泡了個澡,光著身子趴在按摩床上享受著兩名島國女人精湛的指法,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