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上一份大的冰激凌,抱著臂膀背對著門看著東哥一步步的走過去。
“挺閒啊。”
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羅丹丹的身邊,湊過身去看著她正在傳輸的一些照片和文字檔案,點點頭說道:“嗯,好好傳過去,別丟失了檔案,到時我還等著在報紙或是網路上看到呢,對了,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直接弄到網上多好,你省事我也省事,又不用透過那麼多的程式,到時大家就可以第一時間在網路上看到你想要的效果了,不是嗎?”
羅丹丹不斷的向內坐著,遠離張世東,王宵則對他怒目而視:“你來幹什麼,要打架嗎?”
張世東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打架把你這樣的十個捆一起,我隨隨便便也收拾了,今天來就一件事,不羅嗦,做完就走。”
王宵身子向後靠了靠,似乎對張世東並沒有任何的懼意,也對他接下來要說要做的事情不屑一顧,同時還給了羅丹丹一個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必擔心害怕,萬事有我。沒人敢對你怎麼樣。
“我爸說了,既然是年輕人之間的事情,就要年輕人之間的方式解決。”
話音落,右手抬起探到羅丹丹的腦後,向前一送直接壓著她的腦袋砸在了桌面上的筆記本鍵盤上,然後左手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子,照著王宵就砸了過去,杯子和裡面還算熱的咖啡是劈頭蓋臉弄了王宵一身。羅丹丹則直接被砸得尖聲嚎叫,額頭的疼痛和鮮血的流淌讓她作為女人的特殊屬性完全爆發,不斷的尖叫著。
張世東從來就不會慣著女人,可惡的女人更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這女人就是罪魁禍首,作為一名記者,不僅沒有起到公知的宣傳作用。反而將那些小報記者和娛記的臭毛病學了一身,仗著自己無冕之王的身份就四處張牙舞爪,似乎任何人和事在她的面前都必須低一等,拿著記者證以曝光為由耀武揚威,這種人是張世東最為痛恨的,遂別看對方是個女人。他下手也沒留情,拎著這一男一女的後脖領子,就像是拽死狗一樣從西餐廳往出拽,酒店的經理和服務生趕緊過來阻攔,還有人通知保安趕緊處理此事。至少先讓保安阻止對方的行徑,一旦阻止不了馬上報警。
萬猛端著冰激凌站起身。快速的吃了兩口覺得怪可惜的放下,蒲扇般的大手攔住了所有人,用他龐大的身軀將跑過來阻攔的人都擋在一旁,讓張世東能夠輕鬆的透過。
王宵和羅丹丹都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在那裡手刨腳蹬,不斷的掙扎著想要掙脫張世東的手,對付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在拖拽的過程中不斷的讓他遭受到一些強烈的碰撞。
嘭!
王宵的頭跟電梯旁的垃圾桶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羅丹丹的肩膀則撞在了門框上,衝撞力讓她的身子按照慣性向後盪開,偏偏脖領子被張世東拽著,悠了一下又返回來,再一次撞在了樓梯旁的欄杆上。
尖叫著,撕嚎著,咆哮著,最初是衝著張世東,當疼痛掩蓋住了仇恨之後,這聲音就是為自己而發出,疼啊,遠遠超過屈辱的尊嚴。
保安來了發揮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萬猛在不傷人的情況下,推搡擋就搞定了他們,保證了首長能夠輕鬆的離開酒店。
“你們不是要新聞嗎?我給你們一個新聞,拿著。”將一部能夠攝像的手機扔給了頭上滿是鮮血的羅丹丹,在她剛要跑和喊之際,萬猛出現在她面前。
就在酒店旁邊的衚衕內,張世東示意羅丹丹可以錄製了,然後將王宵扔進了衚衕內的垃圾箱內,裡面堆積了附近一天的垃圾,各種各樣還有一些小飯店的殘湯剩飯,附近還有一家米線店,很多帶著湯水的袋子都扔在了老式的長方形垃圾箱內,猛然間一個重物紮了進去,那叫一個味兒,那味兒竄的叫一個兇,也不知是油膩還是什麼感覺,總之瞬間王宵就被燻暈了過去,一陣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