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家庭。而不是冷冰冰的戰鬥機器。
杜文濤等人並不清楚,每當張世東帶隊出去執行任務時,他灌輸給戰士們的只有一條,戰時都是牲口必須拿出不怕苦不怕死的勁頭來,誰要是在戰場上給他丟臉,那不管你是誰都沒有區別對待。戰鬥結束了。大家就是一家人,x軍不是為了塑造一個個冰冷戰鬥機器才去組建的部隊,從他這個軍長開始,在非戰時都可以開玩笑,並且玩笑的深度不限。
“哦。對了,今天晚上加餐。並且我保證夜間的集合哨不會響起,胡吃海塞吧。”
解散後,在杜文濤等人身心俱是怨念的態勢下,張世東轉身離開,似想起什麼又迴轉身對著全場來了這麼一句,迎來的是讓杜文濤等人完全無法理解的反應。
“切!”
有相當一部分人直接衝張世東豎起中指,都是善意的帶著笑容,然後七嘴八舌的聲音匯聚到一起:“信你,信你我們就遭殃了。”
“敢不敢打賭,晚上肯定集合。”
“切,誰賭那個,沒意義,我們賭晚上他敢給我們弄成什麼節奏的訓練,是不是會讓我們來一個夜間泅渡二十里?”
方天化那個師,以及後來跟隨張世東參加諾斯頓的那批人,加上零星一些跟隨著他出過任務的人,這批人為主心骨一宣傳,現場以點概面的爆發很快就傳染給所有人。
是人都會有這樣一種心態,很怪異,卻也合乎常理。都希望自己是能夠與高高在上大領導平等對話嘻嘻哈哈的那個人,給人感覺雙方好似很熟,在外人面前很有面子,看到沒有,我跟誰誰誰都這麼說話,證明我在工作的地方混的好,能跟領導嘻嘻哈哈。哪怕這是虛假的,哪怕這得不到任何的實惠,大家還是喜歡如此,似乎不這樣就不能證明自己在單位吃得開一樣。
張世東沒再說話,衝著下面的數萬人馬,在燈光的照射下,很無恥的比了一箇中指,然後大踏步的離開,直接對著後勤部長說道:“把庫存的好東西搬出來,別一天天當個守財奴,東西弄來就是給下面人的,那麼多好東西冷凍都浪費了,讓各個連隊的炊事班過來取食材,隨便吃。”
“軍長,這……”
“這什麼這,還有裝備部那邊,子彈留著幹什麼,發,讓大家練,炮彈也都拿出來,我不想我的戰士都是理論專家都是訓練王者,我要他們在實戰之前就將所有的武器裝備都玩爛,懂嗎?不懂的話就換人,四大軍區想來x軍的人很多,我或許沒有直接開除某個人的權力,但我想有幾位老將軍加上大軍…區首長們的聯合建議,軍委方面也會考慮一下吧,簡單說,不想幹的不必在這裡委屈著,給你們換個地方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裝備部長不開口,偷眼觀瞧站在附近的軍師級的首長,一個個都是菜色,張世東的強勢早已是人盡皆知,在x軍這一年多來表現的很低調,大家也都忘記了他是一個蠻橫不講理的角色,真要是瘋狂起來誰的面子也沒有那種型別。
久不開口,你們真當我是病貓嗎?不想呆,說話,我讓你們走人費點勁,那些等著要進來的人我想他們會很努力發揮出一切的能量幫助我趕你們走。
當傀儡固然不理想,但有鍍金這條路跟著,日後x軍的成就必然會在其身上書寫一筆,就這一筆,就足以讓那些自命清高的人放下所謂的清高,諾斯頓的載譽歸來,誰還不服誰還質疑張世東的能力和x軍的強大,想來?這裡並不缺你們,敲門磚準備好了嗎?我可在這裡等著你們呢,聽話的可以來,來這裡鍍金的可以,管閒事也可以,但別觸犯我的底線,否則誰也沒有面子,我絕不會客氣。
“太狂了!”
從杜文濤到曾海豐,再到下面,面對著張世東的囂張跋扈都選擇了閉嘴不去當出頭鳥,可在短暫的小會上下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