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那輛牧馬人。拿著一個橫款的提包,裡面有這些人的資料,還有一臺軍用筆記本,裡面有這十幾年來在特殊戰線為了國家犧牲的無名英雄,他們做的要比很多人都偉大得多,卻遠遠不及那些被曝光出來的英雄。
不可否認,跳水救人溺死的是英雄。與歹徒搏鬥死亡的是英雄,可說句不好聽的,差距很大,直接間接創造的價值不同。英雄都無價本不該拿這來比較,幹一行對一行偏愛,張世東也不想這些無名英雄的未來單單隻有一筆不菲的撫卹金,未來還要靠著老站友的觀看才能確認他們是否活得好。
他要給他們一個未來,至少是一個能夠活下來,經過一定努力能夠活得很好的未來,不養老吃懶做之輩,給你找工作是看你表現賺錢,給你上學的機會是看你能否考上,給老人口糧和給你低保是首先讓你們活著,至少你們的親人奉獻出了生命國家願意養活你們。
教育口的一個辦事處,張世東到這裡來是因為正好這個辦事處要出臺一項關於全國高中的統一檔案,同時也有一些燕京的名牌中學校長副校長過來跟著一同商討,也算是先一部分專業人士瞭解覺得可行再下發檔案。
辦事處不大,卻實權頗重,一個小院,一個臨小街的二層小樓,與附近的社群辦公地點共同使用這個小院,名不見經傳的小院常有豪車出入,也常有被無數學生家長當作孩子未來希望的名校實權人物出入。
進門是一個敞開式的接待大廳,並排是六個辦事口,只有兩個電腦前坐著人,剩下都空著,大理石的檯面上放著暫停辦公的牌子,能夠聽到一閃即逝的笑聲在裡面的辦公室響起。
對於這種臃腫機構的情況張世東屢見不鮮,或者說每一個老百姓都會或多或少的見過這種情況,明明設定了諸多的辦事視窗,但除了有上級領導部門檢查的時候基本上不會坐滿,哪怕你有再多等待辦事的人在排隊也依舊如此。
想到自己這幾天已經足夠的瘋狂了,附近又沒有直接通往二樓或是內部的通道,張世東就排在了前面辦事的一個人後面,幾分鐘之後,拎著提包坐在了大理石的接待臺前,對著裡面一個雖說穿著統一制式服裝卻依舊難掩時尚的年輕女孩說道:“我剛從部裡過來,要見你們這裡的喬主任。”
女孩愣了下,旋即眼中帶著一絲的警惕和滿滿的輕視:“請問你跟主任約好了嗎?要不你直接給他打電話吧。”
張世東頓了頓:“算了,在你這裡辦理也是一樣。”
說著,將包裡的一些檔案拿了出來,對著翻看臉上露出詫異之色的女孩說道:“這裡有三十多位烈士,現在需要你在即將下發的檔案之中加上一條,在未來招生的時候,對核實的符合相應規定的烈士家屬予以免費招生免費入學,就讀學校免除一切費用,現在需要你們在這份檔案上扣上公章,然後將這一條加入新的檔案之中拿來我看,這一條是對全國各個高中全部施行的強制性規定,未來將會寫入到招生檔案之中。”
那年輕女孩完全傻眼了,她是被張世東的話驚呆了,辦這麼大事的人,怎麼可能孑然一身到來,真要是能辦還用人來,直接上面一個電話下面加上不就完了,太扯了吧,這不是哪來的騙子吧。
“先生,你確定你沒搞錯?”
張世東雙手搭在臺上:“我看你也做不了主,你們這裡又沒有讓我直接上去的地方,還是直接把你們那個喬主任交出來吧。”
女孩沒去叫喬主任,卻也沒有坐在這裡給張世東辦理,而是將前臺的一個領導找來,五十歲左右的一個胖女人,大浪卷的頭髮濃妝豔抹,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算難聞卻也絕不好聞。
皺著眉頭看著張世東拿出來的資料,這完全就是個別案例,為一些烈士來找平衡來了,這麼大的事情,本就應該由上面決議後下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