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著,東哥一天不招災不惹禍的。是一個標準的好同學,不要欺負東哥,東哥是不會主動欺負你的。
“將!哈哈,馬大爺,今天中午您可要破費了,幾位都是見證者,輸棋了請大家喝酒,每人三兩二鍋頭,我們這些人三個熱炒三個冷拼一個燉湯,不多不多,二百塊錢足矣。”
在公園的涼亭內,平日裡總在一起玩的五六個人爆發出讓周遭人都側目的聲音,張世東叼著煙,一副黃世仁在世的模樣,對著對面看著棋盤還在不甘心的一個白髮老頭呼喊著,周遭幾個也都隨聲附和,年紀大了,有時候給自己退休生活找一點有趣的變化,也是一種樂趣,中午了大家湊到一起,喝一點小酒,花不幾個錢,關鍵是那個心情。
張世東這個年紀融入其中,最開始也或多或少受到了老人們的一些詬病,年紀輕輕不去奮鬥整日活的像是個六十歲的退休老人,漸漸的大家發現這位是真不缺錢,抽中華,還勤著髮圈,還在抽菸的老人們都抽過他的煙,把他當作了怪異性格的富二代,不想著去年輕人中間享受,只整天跟一群老人泡在一起。
馬大爺願賭服輸,從兜裡拿出了一個手絹,不少老人還保留著類似的習慣,喜歡用手絹疊起來裡面包著錢。
二百塊錢,交到張世東的手上,就在附近的一家大家比較認可的衛生菜館,花掉了一百八十元點菜買酒,三兩酒對老人們不算多,卻又能解饞,一個多小時後,暈乎乎的也沒心情繼續去玩了,回家睡一覺那是相當舒坦的。
漸漸的大家走散了,馬大爺卻和張世東同路,拐進了那片神秘的衚衕區。
幹了一輩子幕僚工作級別很高的馬大爺,退休之後一直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要不是他做幕僚工作接觸了太多核心的東西,留在這裡大家安心,他還真想搬出去,搬到普通人居住的區域去生活,他覺得那樣更自在。
不過這段時間馬大爺的心情相當不錯,張將軍回來了,又有了一起在外面玩的伴兒,能理解他年紀輕輕為何這麼喜歡退休後的安逸,是經歷過太多的波折,想要找一個避風的港灣休息,而不是如那些還沒有玩夠的年輕人去整日尋找刺激。
………………
炎熱的夏季襲來,燕京滿是霧霾,燥熱風沙讓這座城市被人們所抗拒,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喜歡這裡,包括張世東。
畢竟是年輕人,休息了一個多月,又開始覺得無聊,要不是有遊戲陪著,他還真想到各個軍區去轉一轉,到下面的邊境作戰區域去溜達一下。基因戰士部隊的組建還在繼續,一直秉承著先過思想觀,然後老帶新,過幾道關卡後正式成為這支部隊的一員,跟著老隊員開始執行任務,沒任務的時候享受高福利待遇享受生活。
一身二代標準配置的張世東,戴上墨鏡,開著牧馬人殺進了黨…校,在這裡的曲徑通幽處,見到了幾個人,幾個讓周遭人都無奈的人,無奈的誘因不是他們胡鬧不聽指揮的方式,而是他們的身份,管不得。
張世東抱著臂膀站在門口,墨鏡之下眼神如何誰也看不到,過了老半天才有人發現他,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屋子裡就變得寂靜無聲,人的名樹的影,張世東這三個字可不簡單是寵兒,更是大家談之色變的超級大紈絝,不靠祖輩不靠父輩,全靠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現在整個燕京的衙內圈子內,這三個字是真的做到了天下誰人不識君。
屋裡的老師如釋重負,趕緊出來把位置讓給張世東,這不是一間教室,底下坐的也不是學生,張世東搬了把椅子在講臺後坐了下來,眼鏡摘下來,平和的眼神讓不少人長出了一口氣,看了看講臺,又看了看底下:“誰那有菸灰缸,給我弄一個來,瓶子杯子都行。”
沒反應。
張世東自顧自的點燃,直接往地上彈菸灰,身子向後一靠,翹著二郎腿,也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