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敢不敢跟張世東玩一玩,不是嚇唬你一個國家,我也沒有多大能耐。攪得你不得安生的本領還是有的,就算你整個國境內見到黃種人就清除又怎樣,我就一動不動,你每天需要消耗大量的加急防衛力量不?一旦你放鬆,好。馬上我就去。
但不管張世東具有怎樣的威懾力,一個國家是不可能被他一個人嚇住的。他也不傻,知道自己個人的力量終歸只能警示眾人,只要你們不來動我的家人,那咱們一切就按照規矩來,如果你們膽敢動我的人,那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一項都沒有什麼底線。
在家裡承歡膝下盡孝心半個多月,直到整個東北正式進入冬季銀裝素裹,給父母分別過完生日搬完家,張世東才離開平江,整段時間平靜異常,沒有發生任何特別的事情,小島國方面不會認輸卻也不願意因為一個人而大動干戈,除非張世東沒事就玩偷偷潛入那一套,否則潛移默化的認輸是最體面的方式,你沒事招惹這個煞星幹什麼,就算真的能夠圍捕他,所付出的代價也與殺掉他的既得利益不成正比,最最最最關鍵的,張世東不是華夏不可或缺的人物,他沒有治國的偉略,也沒有治理軍隊的長遠建議,說白了他就是一個武將,至多是一個雄霸天下的武將,是馬上無雙的呂布,不是那個主君呂布,能虎牢關獨戰三英,卻不能治理好一畝三分地。
自知自事,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選手,張世東也從來不去奢望自己能入羅書謀那般謀略治國,也不想著去成為孟京民寧九天之流,做到現在這個樣子,他已經非常滿足,有那麼點該得到的我都得到了誰也不再乎的架勢。
一個武夫,造成的殺傷力是成束的,就算是無所不能穿透的鐳射破壞力又如何,一日他沒有那種覆蓋性的面積攻擊模式,一日他就不值得動用國家級別的力量被對付。
遂這半個多月,張世東就像是一塊香餑餑,誰都想要上來湊湊近乎,省內的市裡內,各路人馬找尋著各路理由向他靠攏,希望能夠透過某些關係進而與他拉上一些關係。
譬如張軍所在的政法委系統,省裡的領導和市裡的領導都曾經專門拜會過張世東,以他現如今的地位,也當得起郭安邦彭一亭之流的拜訪,只不過年歲和閱歷上的差距他需要客氣一點而已。
剩下諸如母親醫院系統的熟人,也不管是不是能夠拉上關係,反正是找到了孔梅,單是參加母親這邊的應酬就有三次。
姥爺家所在的小縣城,從上到下都以下屬的身份來拜訪過張世東,最逗的就要是當地駐防的一個後勤團,乙種部隊平日裡種種菜養養豬,團長和政委,找到了張世東的大舅孔連任,眼看著要退二線的孔連任最近家中又忙碌了起來,最初他還有些奇怪,可當這些客人都會刻意的往張世東的身上引時,他就明白,自己已經是日暮西山,現在最當紅的是自己的外甥。
團長和政委在孔連任的引薦下見到張世東的時候,心中不禁感嘆對方的年輕,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要對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人畢恭畢敬卑躬屈膝,兩人也很不舒服,以為對方一定是傲氣沖天的型別,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想著來的不知道要聽多少不服氣的話,抱著破罐子破摔忍一回怎麼了。
誰知道來了之後看到的卻是一個平和的年輕人,遞煙聊天笑著,從哪裡看都不像是大家口口相傳的那種兇人,就是他,將個小島國弄得天反天翻地覆嗎?就是他,讓小島國國民經濟倒退十年、
“首長,我……”
團長剛開口定位彼此的關係,就被張世東攔住,為了透過這位大人物給團裡要一些福利,他們已經跑斷了腿,奈何後勤部隊本身就是有爹沒孃的孩子,想起你時你得在,想不起你時就趕緊找一個角落待著,千萬別冒頭給家裡找麻煩。
諸如此類的人層出不窮,就連魯成的父親都有人找到他,希望他能夠幫著引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