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工作的丁無嗟大半夜被電話聲吵醒。
電話那頭快速說著酒吧發生大型襲擊事件,幾名持刀男子闖入xx酒吧,見人就砍。
已經死了好幾個了。
丁無嗟一分鐘穿好衣服鞋一蹬就往外跑,嚴承雲跟在他後面。
到達現場後,兩人迅速進去三下五除二解決騷亂。
只聽旁邊一個女生邊走邊和朋友吐槽道:“我就說這邊晦氣,從半個月前就沒安生過。”
丁無嗟一把拽住她,急切問道:“半個月前怎麼了嗎?”
女孩嚇了一跳,丁無嗟掏出自己的證件給她確認身份才讓女孩放鬆下來。
女孩道:“還不是半個多月前有個女生在那邊自殺了,跳樓,當時底下圍了一圈人,都在喊她快跳別浪費時間。”
“反正我是覺得自從那件事之後這邊就晦氣的很,老是發生這種事。”
丁無嗟追問道:“你知道自殺的是誰嗎?”
女孩想了想,“好像是那棟大樓的某個員工吧,她好像還有個妹妹,那天抱著她哭的可慘了。”
丁無嗟確認道:“是廣場附近的那棟大樓嗎?”
“是啊,”女孩帶著他走出酒吧,指著不遠處,“就那個。”
丁無嗟和嚴承雲對視一眼,女孩看到驚喜問道:“那是你弟弟嗎?好可愛!”
………實不相瞞,那是我老婆。
丁無嗟:“嗯,小孩子,非要跟著我出來見見世面。”
嚴承雲走過來靠在丁無嗟肩膀上,“哥,我好睏。”
兩個女生聞言跟丁無嗟告別,“快點結束帶他回去睡覺吧。”
丁無嗟聽見兩人走出好遠還在小聲說:“啊啊啊那個小弟弟好帥好可愛,好想偷!”
“你說他喜歡粉色的麻袋嗎?”
丁無嗟偏頭問嚴承雲:“你喜歡粉色的麻袋嗎?”
嚴承雲扯扯他的衣服:“喜歡黑色的。”
丁無嗟把身上的黑色外套罩在他身上,“走吧。”
到局裡又是一通忙碌,嚴承雲捧著熱水乖巧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著杯中水波一圈圈蕩起。
一個喝醉的大叔手搭上他的肩膀,“小弟弟,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丟東西了?”
嚴承雲聞言抬起頭,先是撇下大叔的手,然後才道:“在等我哥哥,他在這裡工作。”
大叔一聽立刻離他遠了些,但沒過幾分鐘又故態復萌,“我看你哥哥現在忙得很,要不要跟叔叔一起去玩個小遊戲?”
嚴承雲冷淡道:“你想因為性騷擾進去嗎。”
“都是男人,誰性騷擾你啊。”大叔眼見目的落空,惱羞成怒開始貶低嚴承雲。
嚴承雲端著杯子離他遠了些。
他看看杯子,看看裡面見不到的丁無嗟,又看看外面燈火通明的街道,對接待臺的一個人說,“麻煩您,我哥哥出來的時候告訴他我出去一會兒,可能會直接回家,讓他不要等我。”
那人勸他道:“現在太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要不我幫你搭個車?”
嚴承雲搖頭拒絕,“不用了,謝謝您。”
他喝光杯中的水扔掉紙杯,朝街道走去,要做點什麼。
他剛剛看過這座城市的地圖,同時將靈力鋪散開來,便能知道附近發生的所有事。
如果能鋪散的更大,嚴承雲持續透支自己的精神,即使頭疼欲裂,他依舊面不改色朝一個方向走去。
人類的行為判斷在此毫無意義。
他永遠無法理解人類有多少行為是出自內心,又有多少行為是被別人誘惑,他不是錢汀,也不是心理學家,他無從判斷。
所以,他便從自己熟悉的動物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