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深沈暗黑的眸子,帶著激情慾望,在由緩而急的律動中牢牢盯住她,注視著她的眼睛。
煦煦低聲輕吟,在昏亂的快感中閉上眼兒顫抖。她終於知道,自己想要的「那個」,究竟是什麼了。
☆ ☆ ☆
鳥兒啁啾,晨光閃耀。
惡魔蛋糕店的二樓,突然傳來一聲痛叫。
「唉呀!誰‐‐哇啊‐‐」煦煦只是在床上翻身,卻陡然被人箝住雙手。
下一秒,她就被翻過身子,壓制在對方身下。她猛然驚醒過來,眼兒瞪得圓圓的,瞪著眼前的冷酷俊臉,接著用最緩慢的速度,將視線挪移到鼻子前方兩公分處,一隻緊急煞車的拳頭上。
兇手及時停手,沒揍斷她的鼻樑,卻仍用力過度,扭傷她的手。
「你在這裡做什麼?!」看清身上的男人是誰時,煦煦頓時一愣,脫口質問。
衛浩天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半晌後才鬆了手,翻身下床。
煦煦倒抽一口氣,瞬間脹紅了臉,連忙用雙手搗住臉,卻又忍不住從指縫間偷看,想確認清楚‐‐
哇,她沒看錯,他真的全身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
「你你你‐‐」她結巴了老半天,說不出下文。腦中一閃,又猛然低頭,抓起蓋在身上的床單一看‐‐
不好!她也是光溜溜的!
煦煦的尖叫,足以媲美世界級女高音。
「哇啊‐‐你你你你‐‐」
衛浩天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從容套上。
「你被下了藥。」他簡單地說。
一經提醒,煦煦只覺得腦中爆出一聲轟然巨響,昨晚的情景一股腦兒的冒出來,走馬燈似的在腦中轉了一圈。
「你做了什麼?!」她握緊床單,不抱希望地問。
他看了她一眼,黑眸中光彩閃動。
「都做了。」
煦煦把頭埋在床單裡,呻吟出聲。幾秒鐘後,她抬起頭來,看見衛浩天氣定神閒的在她面前穿衣服,毫不迴避。
她又羞又窘,目光不知道該擺哪兒。「你可以想別的辦法啊!」
「什麼辦法?」他反問。
什麼辦法?嗚嗚,她哪裡知道有什麼辦法?他見多識廣,應該能想出別的法子吧?不需要真的對她‐‐對她‐‐
煦煦又把臉埋回被單裡。
衛浩天掃了她一眼,神態語氣裡看不出分毫羞愧。對他來說,昨晚不是「乘人之危」,而是「見義勇為」。
「想想你的承諾。」
「什麼承諾?」她忙著哀悼迷迷糊糊失去的第一次,哪裡還能管什麼見鬼的承諾!
「你說過,這一個月內,店裡的東西隨我吃。」
煦煦先是呆愣,接著又氣又羞,小臉紅通通的。「混蛋,我又不是食物。」
「喔。」他的回答。
喔?喔個頭啦!
「不然你想怎樣?找別的男人幫你解決?」衛浩天挑起濃眉,雙眼注視著她。「我記得,你昨晚並無不滿。」
煦煦頓時啞口無言,羞得面紅耳赤,小腦袋上差點沒冒煙出來。她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她把他「用」得很徹底。
老天,她怎麼做得出那些事?不但對他那樣那樣,還這樣這樣,甚至還‐‐
天啊!她羞死了,不是去自殺,就是必須殺了他滅口。
「喔,可惡!」發出一聲沮喪的呻吟,她倒回床上,羞窘地躲回床被中,沒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