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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了!這麝香,是不是秦王妃放置的也很難說清,鬧大了對沈家也不好,對王室也不好,還是息事寧人吧。”

沈洪洲這才扶著椅背,坐在一側,強顏歡笑,附和一句。“太后娘娘說的是,櫻兒雖然任性,決計不會做出殘害皇嗣的事來。”

“不過是花些銀兩就能買來的東西,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不但害了崇寧,更離間了你與沈櫻的夫妻感情,要是中了計,我們一家人不就亂了陣腳,讓人看笑話?!”太后直直望著陰鬱的秦昊堯,嗓音柔軟幾分,更像是勸慰。

“皇帝,你是何等想法?”見秦昊堯沒有改觀,太后轉向皇上的方向,揚聲問了句。

“孩子都沒了,還有什麼好爭的?”皇帝不冷不熱開了口,眼底沒有一分笑意,彷彿置身事外。

在場幾人,都各有心思。

太后在人前,自然是偏向沈家。沈洪洲更別提了,為了保住自己大好仕途,無論如何都不會改口,要保住最寵愛的女兒。

“聽說你對沈櫻下了禁足令,這不就是讓所有人都相信,那麝香是她刻意為之?”太后挑了挑花白的眉,對於這件事,她絕口不提崇寧,更在乎沈櫻的處境。

秦昊堯的唇角揚起,無聲冷笑,語氣更加尖酸涼薄。“沈大人,如果沈櫻在秦王府內遭遇此事而小產,你這個當父親的,自然咬住不放,別說讓對方禁足一月,哪怕是牢獄之災,也不會解恨吧。”

“王爺!你說這些話,擺明了是偏袒真正的兇手——”沈洪洲聞言,秦昊堯一語中的,看來根本就沒有維護自家女兒的意思,也不免染上幾分火氣。

秦昊堯的眼底寒意更重,不疾不徐吐出一句。“沈大人知曉真正的兇手是何人?本王格外好奇,洗耳恭聽。”

沈洪洲見秦王咄咄逼人,只能別過臉去,板著臉,悶自生氣。的確,若是沈櫻小產,他定要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一陣壓抑的沉寂,夾雜在眾人之中,最後開口的人,是太后。

“哀家知道你在想什麼,畢竟崇寧無人為她討個公道,白白沒了這個孩子,你為她覺得冤枉。但沒有確鑿證據,你遷怒沈櫻,也終究少了幾分名分。”

皇上將目光投注在窗外庭院的風景之內,彷彿袖手旁觀,事不關己。

半響之後,皇帝看完了好戲,才淡淡開口:“沈大人,秦王妃怕是受了驚嚇,不如你接回沈家暫住幾日。”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總比在王府受人編派的好。”沈洪洲重重嘆了口氣,行了個禮,才面目沉重地退開了殿堂。

冷冷觀望著沈洪洲離開的身影,秦昊堯陡然站起身來,俊逸面容上,不帶喜怒之情,眸光轉向端坐的太后,沉聲問道。“受了驚嚇的人,真的是沈櫻?”

太后的眼底,滿是尖銳笑意,她端著茶杯,一眼都不看他:“昊堯,你若是為了孩子而義憤填膺,哀家不會多說什麼。但你若是為了崇寧,哀家就看不透徹了,何時開始,你竟願意為她說話,竟心疼她了?你忘了這麼多年,你自己是怎麼對待她的?!”

這一席話,像是在平靜水面,炸開一道驚雷。

短暫沉默過後,他轉過臉來,秦昊堯俊顏冷然,薄唇溢位勝過寒冰的拒絕:“在秦王府兒臣的骨肉居然被算計迫害,受害之人是不是崇寧,兒臣絕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清水寺的師父果然說的沒錯,崇寧腹中的,當真是個不祥之物。”太后蒼老面容上,滿是淡淡哀傷和沉痛,她沉著臉無奈低嘆:“昊堯,如今哀家的話,你也不聽了。”

“要不要這個子嗣,做主的人,只能是兒臣。”俊挺身子轉過去,秦昊堯的黑眸之內,只剩一片凌然。

他若容不下崇寧腹中的孩兒,自然不會留它,但若他容得下,誰也無法自作主張替他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