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不管它這些了,不屬於我的,就不去多想。名利只是過眼煙雲,而我只是想去清修,那怕是有三餐之溫飽即可。只要是有足夠的自我空間,允許我能不定時的自我梳理。思想也好,生活態度也罷!然而,世上卻沒有這樣一個寧靜的空間。註定如今晚,我是寂寞的;如今生,我是孤獨的。在這樣的夜晚,讓我看清平時那張虛假的面孔,並不是我自己。我所奮鬥,不是榮華富貴;我所追求,不是名垂千古;更不是想擁有力壓群雄的權力。我只想一個人靜靜地,靜靜地思考,我這一生到底多少日子是屬於自己?若得清閒的日子,則看看小說、聽聽音樂;若想說說話,則可大膽地、大聲地說,卻也不必怕人受到打壓;若有足夠能力,亦可幫幫貧苦的百姓。可是,今晚的我是無助的,被寂寞吞噬了靈魂,被孤獨奪去了希望。告訴我吧!可悲的命運!”
琉水輸入最後一個詞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寫完後,似乎覺得有點累了。於是,便合上計算機,上了床。
當琉水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鐘。
李輝早已不在家了,琉水猜想李輝肯定是找張斕去了。可他一個人,也不知道幹什麼去好。後來想來想去,便去了書店。
李輝今天事實上想約張斕出來看一場電影,一場有關人鬼戀的電影。張斕是靈異電影的忠實影迷,所以李輝約了她。於是,今天早上李輝便迫不急待地給張斕打了電話。張斕接到李輝電話時,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李輝得知張斕要去醫院,嚇得有點不知所措,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當張斕告訴他,她是陪她父親去醫院例行復檢時,李輝的心情才有所恢復。李輝告訴張斕他要到醫院去看她的父親,她並沒有反對,因為她心底裡已經接受了這個深愛著她的男人。這個年頭找一個深愛自己的人實屬不易了,何況有此男人,還有何求呢?
等李輝趕到到醫院,張斕和她父親已經在門口等了一會。李輝一見到父女倆,便再而三地向他們致歉,並不停地向張斕父親問長問短。張斕父親,是一位很慈祥老人。先前是文化局工作,退休前兩年,在一次交通意外中重傷,失去一條腿,損壞了一個腎臟,需要每隔一兩個月到醫院檢查一次。但,老人在張斕的照顧下,面容飽滿,容光煥發,根本就看不出是一個有病在身的老人。這就當然有一份功勞,算到他寶貝女兒張斕的身上;不過,關鍵還是老人看得開,生活樂觀豁達。人就是如此,當你把一切都看開了,其實也就沒有什麼煩惱可以使你痛苦。不過,話又說回來。原先張斕陪她父親過來複查,一直都是張斕自己,很少有其他人相陪。李輝突然地出現,多少有點出於老人的意外。但老人久經風霜是見過世面的人,看到自己女兒看小夥子的那眼神,便明白了幾分。同時他又是欣慰的,他這幾年的病痛多多少少是耽誤了女兒的終身大事。看到眼前這位小夥子一表人材,相貌堂堂。老人是相當之滿意。只不過自己年老體衰,又早年傷偶,太過於希望將來有人能替他好好照顧自己的女兒。可是儘管他看得清楚倆位年輕人的心思,可是他的心裡還是有點忐忑不安,甚至是懷疑起自己的判斷力不否準確。於是老人問李輝說:
你是斕斕的同學,還是…?老人問李輝。李輝卻有點緊張,還知道怎麼回答他,忙說:
我…我是斕斕同事。
說完,看了張斕一眼,居然臉上有些發湯,又接說了一句:
也是她男朋友。
張斕看到李輝那結巴樣,真是有點好笑,卻也有感於在她父親面前李輝這麼直接,真是有點不好意思。老父親到也大方得開,笑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