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月如的失責。”月如藥師對兩位有點詫異的村長解釋道。
“呵呵,月如姑娘不必自責,誰也不可能做到什麼事情都沒有半點疏忽的,只要這位恩人沒有大礙就好。”老村長寬容仁慈地笑道。
“大概多久才能讓這位恩人完全康復?”副村長則板著臉問道,似乎對此間情況並不滿意。
“多則半年,少則月餘。”月如應道。
副村長的眉頭又皺了皺,而老村長則是道:“那就讓恩人好生休養,我等也不要再打擾了,都回去吧。”
老村長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向屋門邁步而去。
副村長則是對月如交鄭重其事地交待道:“恩人的傷勢比較重要,月如藥師務必盡力,讓恩人早日康復,也好早日回家去,至於村子裡的其他事情,就先擱置一下吧。”
“月如知道了。”月如藥師點頭回道。
等兩位村長都走了,蕭凌宇將雙手枕在腦後,對月如問道:“可知道村裡準備如何處置康平?”
月如則是悄然坐下,好奇地道:“你還關心這個?”
蕭凌宇理所當然地道:“他的命是我救回來的,我當然關心他現在的安危了。”
月如又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蕭凌宇的回答,不過隨後卻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村裡準備如何處置他,只知道他肯定會受點大苦頭。”
“為何?我看老村長慈眉善目,不像是不通情理之輩,應該不會為了一些肉食任務就和村民計較太深吧?”蕭凌宇不解地問道。
“呵呵,老村長是不會計較太多,可副村長就未必那麼好說話了,在我們村子,副村長才是真正的掌權人……”
月如笑著答話,可說到此處,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多了,故而在此停下。
“副村長比村長更有威信?”蕭凌宇很直接地問道。
月如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解釋道:“倒不是誰的威信高,而是副村長在這個村子裡有很多親戚,和副村長關係不淺的村民,佔了整個村子的五分之一。”
聽月如這麼說,蕭凌宇也就明白了。
一個村子的村民總數的五分之一,聽起來沒有多少,可實際上他們若是抱成一團,確實是一股子不可小視的力量,至少在這個村子裡的份量很重,畢竟這五分之一的修士還會有關係不錯的朋友。
“難怪副村長的兒子都那麼張狂,原來是有家族在後面撐腰,只不過在這麼一個小村子裡作威作福,可不算什麼本事。”蕭凌宇腔調怪異地道。
言語之際,他的臉上明顯帶著幾分不屑與輕視。
“呵呵,這雖是一個小村子,在廣袤無邊的神界,根本毫不起眼,可這小村子裡生活著的同樣都是小人物,而村長與副村長就是我們這些小人物中的大人物。”月如笑著說道。
“康平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吧?”蕭凌宇又將話題轉移了回來。
“不會,他又沒有犯什麼大罪,怎麼會被處死?”月如很肯定地回道。
而此時月如卻有點不解,此人分明不是霖谷村的人,之前應該也和康平等人不認識,眼下又是客居於霖谷村,而且還隨時都有可能被請出去,他怎麼還這般鎮定,還會關心康平的安危呢?
如果此人沒有問題,那必定是一位重信義、敢擔當、有魄力的修士,當然,這只是月如的感覺。
“聽說村長那裡有遠行的安全線路圖,不知此事可屬實?”蕭凌宇也覺得這月如脾性不錯,所以言語比較乾脆,沒有去刻意拐彎抹角。
“哪有什麼安全線路圖呀,村長那裡確實有一份去往最近的一座城池的相對安全的線路圖,基本上每個村子的村長都有那麼一份去往城池的線路圖,不過村子距離城池都非常遙遠,中間跨越千山萬水,豈有安全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