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只是更用力的撫摸阿馨的背部,然後她將額頭緊靠著阿馨的下顎,故意轉向旁
邊,明顯地拒絕親吻。
阿馨好幾次試著想親吻禮子,可是禮子都背對著臉,最後他終於明白箇中原因。
(她也被感染了嗎?)
「轉移性人類癌」有可能因為唾液感染,禮子擔心會傳染給阿馨,因此故意拒
絕。阿馨連帶地想通剛才亮次說的「他們最初並不想要生下我」這句話,或許亮次在
母體裡就已經遭到感染。所以,當他說出責難母親的話時,禮子只能選擇靜靜地離開。
儘管阿馨明白了,卻一點也沒有降低他的熱情。
他輕輕地離開禮子,兩手抱著她的雙頰,用眼睛告訴禮子他已經瞭解事情的真
相。就這樣,他們倆無言地將嘴唇重迭在一起。
這次禮子沒有拒絕,她將一隻手繞到阿馨的脖子後面,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臀部。
在火熱的氣氛下,他們的牙齒輕輕觸碰,然後將嘴唇和唾液互相摻和,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聲。
當四片嘴唇終於分開時,兩人分別從口中吐出激烈的喘息聲。
禮子挺直背腰,靠近阿馨的耳邊紊亂地喘息道:「拜託你。。」
禮子想要救的不只是兒子的生命,也包括自己。
「我求你。。救救我。。」
「我不是神。」
阿馨費了好大的勁才迸出這句話。
他的某個器官正充著血,已經讓他無法正常思考,唯一可以理解的是,自己也踏進死亡的領域。他沒有任何迷惑,僅是依著身體的節奏緊緊抱住禮子,更不後悔品嚐了禁忌的紅唇。
「求求你,你一定要去那個地方。」
阿馨在孩童時代就立下的志願,由於禮子的推波助瀾,使得他在心中堅定地立下誓願,一定要去探訪北美沙漠。
【第二章:癌症病房8】
阿馨正要走進病房時,看到齊木助理教授正從病床邊的椅子站起來。
齊木輕輕地舉起手對阿馨打招呼,然後走出病房。
「嗨。」
「再多聊一會兒嘛!」
「不行,你也知道我很忙的。」
阿馨知道齊木並不是在討客套話,於是便稍微側一下身體。
「是嗎?」
「是的,剛好有人拜託我辦一些事,我只是順道過來看一下。」
齊木說著就抱視線轉到秀幸身上,舉起單手說「那我先走了」,便走出病房。阿馨目送他的背影離開之後,又走到秀幸床邊。
「爸爸,你覺得如何?」
阿馨先確認一下秀幸的臉色好壞,才在剛才齊木坐過的椅子坐了下來。
「真是令人討厭!」
秀幸把眼睛望著天花板,不悅地說著。
「怎麼了?」
「齊木那傢伙只會帶來壞訊息。」
齊木是秀幸醫學院的同學,並不是臨床醫生,沒有辦法直接診查秀幸的症狀,阿馨想不透他會帶來甚麼壞訊息。
「是甚麼壞訊息?」
「你知道中村正人嗎?」
秀幸的聲音有些嘶啞。
「嗯,那是爸爸的朋友吧!」
阿馨還記得這個名字,那是秀幸以前進行「環」計劃時的同事,現在他應該在公立大學的工學院當教授才對。
「他死了。」
秀幸直接說出來。
「是嗎?」
「他得到和我相同的病。」
原來秀幸是因為同年齡的同事死掉了,預測下次可能會輪到自己,因此受到相當大的刺激。
「你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