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寶物便宜了我等?”
曉月方道:“此次與陷空老祖紛爭只因為海中一九首神鰲,修煉千年,內丹已成,可為正邪各家煉寶之用,只因為被鐵傘道人覬覦,新近由南海逃來,我知釣鰲之法,故來此尋個機緣,哪知惹出事端,看來這千年內丹也與我無緣,只把這情由如實相告,二位道友如有意,可取尋找。”
飛娘一聽大喜:“果然世道公平,善有善報,我新近修煉百靈斬仙劍,最是需要那兇獸元丹,老禪師可是飛孃的大貴人。”曉月也心中高興,稍稍減了點愧疚之情,忙把那釣鰲之法相告。言畢,曉月自去黃山紫金瀧一邊尋斷玉鉤,一邊等坤元送降魔心法。坤元與飛娘按照指點前去找尋千年神鰲,兩廂作別,約定日期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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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交接滅塵子 巧語勸陷空
且說郝行建聞聽坤元提及重返武當之事不禁黯然,嘆息道:“我攜弟子避居此地,一是之前在三豐祖師靈位前懺悔,情願自困己身,以贖罪愆,此外,師姐心明神尼和師兄靈靈子道法高出同儕,原本作了我武當掌門自無不可,可心明師姐圓寂在即,門中後繼乏人,轉而找來崑崙派的半邊老尼代掌師門,她佛法再高深,終究是外人,我自不願在其帳下聽令,眼不見反而心靜,故有北海之行。不過日後如能功行寸進,有些許自保之力,便是我不回故土,也不能讓這幾個弟子遠離祖庭,耽誤了他們的修行。”
坤元也不再虛情,點首道:“我久有光大五臺之志,願承混元祖師遺命,長老日後能迴轉中原,必有借重之處,還請郝長老不吝賜教,襄助於我,容後再謝!”郝行建連聲應諾:“二位道友,但凡日後有用得著在下之時,只需一紙書函,片言隻字,郝某必然萬里關山,兼程奔赴,不敢延宕。”坤元與飛娘又起身感謝,三人彼此又談笑言歡,交流了不少練氣心得,修道掌故。許飛娘最是長於折衝交際之道,往往只是一言半語,就讓人頓生知己之感。坤元於道法理解上更有高屋建瓴之處,再加後世閱歷,往往有高深精妙之言,令人仰止。自然郝行建越發看重坤元、飛娘,直視為刎頸之交,遲遲不願放二人離去。無奈二人又停留了數日,郝行建畢竟追隨三豐祖師修道數百年,閱歷頗多,描繪當年祖師軼聞,聽著也是津津有味,還指點了不少惡蛟兇獸聚集之所,可供飛娘練劍之用,方才相約而別。
坤元與飛娘二人,按照指點,架起劍光也不迅疾,只施施然往西北方向飛去,沿途飽覽北海風光。坤元本後世之人穿越,於地理略有所知,這一帶應該就是靠近北極的冰洋沿岸陸地了,曠古自然,未有人工,奇妙景象自然令人眼界大開。一路上偶有一些兇獸,也只是普通毒蟲,遠不比郝行建所贈龍珠,珠玉在前,自然雞肋在後了,誅殺兇靈的興趣也就淡了下來。坤元便笑道,只把這趟行程當做夫妻二人蜜月。飛娘不解,坤元為之解釋。許仙姑心中甜蜜,口內只怪坤元不以修真為要,作此世間小兒女言語,有失修道人本分。坤元不以為怪,笑言,便是不成仙了道,只夫妻二人紅塵過活,也是樂趣無窮,好不快活。飛娘被他逗樂,說道,那也不去遊歷了,快快回五臺開家酒肆,我就當壚賣酒,坤元就跑堂接客。坤元大笑,忽隱隱有些不安。前方一片劍光閃爍,呼喝之聲不歇,不知何人正在鬥法,二人忙往前觀望。
只見劍光上空,一個身著白色道袍的矮胖老者,面如冠玉,突額豐頸,兩道細長的眉往兩邊斜垂,神目似電,光射數尺,大鼻闊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