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躲在房裡,一是不想見到他和雪凝的親暱,二是因為她的傷勢似乎比想像的要嚴重很多,日日打坐練功療傷,卻依然渾身無力,自從喉中的鬱悶被青衣老人逼出以後,整個人就這樣軟軟的,提不起力氣,更不用說聚集內力了,時不時還會心如刀割般的痛楚,原以為自己已經沒有了感覺,可誰知喉中不再堵得慌的時候,心卻又開始痛了。
就算躲在房內,也時不時的聽到雪凝嬌滴滴的喊著季哥哥,她的心就會抽搐,卿憐和雲霞以為她的情蠱發作,體貼她的痛苦,索性做了飯端到她房中,每日對季晨和雪凝的事也是避而不談。
李傲瓊休息兩天後,便強迫自己打坐練功,,強迫自己不去想他的一切,強迫自己不去聽窗外發生的一切,在心裡默唸以前看過的書以平靜自己翻騰的情緒,漸漸的終於能靜下心來運功療傷,其實說起來,她根本就沒有受傷,只不過是傷心過度鬱結於心才惹起的,青衣老人已將她鬱結的淤血逼出了體內,根本已無大礙,只需要多打坐打坐,恢復內力便成了。
日子過的很快,每日雖然平淡,卻也相安無事,一晃又是半個月,李傲瓊也恢復了些,偶爾會被卿憐兩人拉著故意坐在院子裡曬曬太陽,聊話家常,看到雪凝,卿憐便和雲霞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冷嘲熱諷,擠兌的雪凝見了她們就躲。
這一日,卿憐進了廚房,雲霞不知去了哪兒,李傲瓊一個人坐在院子中幫卿憐擇菜,夕陽映得天邊火紅火紅的,李傲瓊蒼白的臉倒也映出了幾份紅潤,院門被輕輕的推開,李傲瓊以為是雲霞回來了,也沒有抬頭,慢悠悠的擇著菜,直到腳步聲停在她面前,她才覺出不對勁,緩緩的抬起頭,便看到季晨複雜的眼眸定定的俯看著她,不由愣了,一陣尖銳的痛意從心底湧現,忙錯開眼,捧起菜便想回廚房
“瓊兒……”
季晨低沉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般在身後輕輕響起,輕輕柔柔的,卻重重的撞進了她的心底,嘭然炸開,李傲瓊情不自禁的停住了腳步。
“你……還好嗎?”季晨有些壓抑。
李傲瓊沒有回答,心裡的尖銳卻四散的漫延。
“這段時間……我和……雪凝並沒有在一起。”季晨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句。
李傲瓊喉間一甜。忙抿著唇硬生生地忍住。雙手死死地捧著菜。
“喂。你又想幹什麼?”雲霞地聲音從院門口響起。隨即飛快地跑到了李傲瓊身邊扶住她。瞪大了眼衝著季晨便嚷。“季大哥。你究竟想幹什麼啊?你難道不知道她地傷剛剛好嗎?幹嘛又來招惹她啊?是不是想讓她地情蠱發作。然後你們倆好看熱鬧是吧?”
“雲霞。你這是什麼話?”季晨聽到情蠱兩字不由一震。沉聲說道。“我只不過是……”
“只不過什麼?看我們這幾天舒服了。心裡不舒服是不是?”雲霞嘟著嘴不依不饒地打斷了他地話。“瓊姐姐。別理他。我們進去吧。”
“怎麼了?”卿憐聽到聲音也跑了出來。一看到季晨她就什麼都明白了。“喲。真難得。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捨不得你家地騷狐狸了?”
“卿憐,說話別這麼難聽好不好?”季晨不由生氣,自己只不過是想問問李傲瓊好不好而已,怎麼又扯到雪凝身上去了。
“別忘了,我這個酒樓中的酒娘還是你一手栽培的。我本來就這樣,你不知道嗎?”卿憐接過李傲瓊手中菜,放緩了語氣,“回房休息一下吧,別理他。”
“……”李傲瓊搖搖頭,她不敢開口,就怕
開口說話,喉中的腥甜便會吐口而出。
“你怎麼了?又發不聲音了?”卿憐誤會了她的意思,焦急的將菜往地上一扔,扶住了她另一邊。
“啊,瓊姐姐,不會是情蠱發作了吧?”雲霞驚慌的問,她實在不知道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