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殘的幾個新人,掛在半空修復的他們,奇怪的看到,隊伍中唯一的資深者,除了必要的話,一直沉默寡言,同時沒有半分情緒表現的楊定江。
在茫然的看了會光球下,溫馨的客廳,書房後。他顫抖著手拿起茶几上擺放的一個相架,那是一張合影。明明身處危險的恐怖世界,照片上的所有人卻讓人感覺到——他們是快樂的,而且非常幸福。
靜靜看了那張照片一會,這位冰冷的男人,無聲的——哭泣!淚水滴落在水晶鏡面上,他楞了楞,慌忙的擦拭模糊了那個人面孔的水滴,卻控制不住持續掉落的淚水。
“我們擁有最強的隊長,最強的夥伴。同樣,也經過無數夥伴的犧牲與幫助。所以,我們能夠活著離開這裡,請記住我們與他們的名字!”
相架背面銘刻得自信與驕傲的話語,散發著他們的自豪。簇擁在俊男美女之中的那個人,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他只是非常自然的坐在一群擺出各種搞怪動作的人群中間,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目光。
“小雨……我好想你……”
我沒想過,還能夠再次看到你……
痴痴的站在那裡,凝望衛心雨照片上微笑的面容,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聽到一名新人的驚叫,“原來已經有人從這裡出去了——這個隊伍是全體離開的,他們的隊長還給我們留下了很多建議,甚至還有他們回到現實所在地的定位器……”“如果我們得到支線劇情,就可以兌換時間去找他們幫忙。”幾名新人興奮的交談,不住翻動書架上的資料。
我,聽到了什麼?如果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我就可以期待,還能夠真正的看到他……真實的擁抱到他呢?突然湧上心頭的狂喜,令楊定江激動的哆嗦起來,猛的衝到名叫混沌的新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迫不及待的問;“定位器呢?在哪裡?”混沌被他突然的激動嚇的張口結舌,一時說不出什麼來,只下意識的指了指放在書桌上的一個小盒子。“你想去嗎?可我們都沒有多餘點數和支線劇情,加上沒必要吧~~~基本資料都有被留下來,不需要特地去找他們吧~~~”一名叫做白苗的女孩子,從混沌背後探頭探腦,一邊喃喃的說。
那個盒子裡靜靜躺著一枚微型的儀器,書桌的玻璃面板下還壓著一張詳細介紹儀器的使用方法,還有如何前往現實世界的必須要求(必須用一個D級劇情還有一天50點開啟),對新人來說是困難了點。不過對於楊定江,這不過是個小問題,他只是先兌換到上個恐怖世界轉了圈,然後在新人奇怪的眼神下傷痕累累回來。
一等修復完身體,他又消失在主神光球下。
(恩。。。應該算未完。。。)
隊長歸來
不知不覺……隊長離開我們已經有一個多月……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又經過了五場恐怖片……而我,則被主神選定為新的隊長。
張傑沉默的站在主神空間的廣場上,默默望著夥伴們在廣場上或站或坐的身影。沒有往日的嬉鬧,這些生死與共的朋友之間,似乎連交談的慾望都消失了一樣……小雨,沒有你的主神空間,彷彿,連空氣都是一片死寂。
我們的唯一承認的隊長啊……你離開才不過短短五十九天……為什麼……我是如此的想你?
輕輕撫摸胸前垂落的吊墜,憶起當時小雨為每個夥伴掛上這個代表各自職業的項鍊時,他臉上促狹的笑意——那個時候,所有男人都抗議隊長老是喜歡強加個人愛好到別人身上,毫不留情武力鎮壓的隊長,臉上掛起所有人惡寒的溫柔笑容,讓他們只能含淚忍受華麗到極點的戰鬥服……娘化到極至的保護罩項鍊……
只要想起那樣的場景,張傑就不由得眼底暖了起來。但隨即痛徹心肺的思念與刻骨入髓的憎恨沖淡了那絲暖意,身體,只餘下孤寂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