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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這個情人是誰?當然是別人的老婆,這個“別人”自然是地位越高越好。

當真是應了華夏一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這句人**望之黑暗箴言。

所以衛修與愛新覺羅·啟安的事情,很自然的也就被人解讀成為:愛新覺羅啟安乃是衛修的秘密情人。

如果更往深處想一想,想一想愛新覺羅啟安的留學史,很多人愕然間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那就是衛修能夠如此短時間的崛起,或許與愛新覺羅家族,哦不,愛新覺羅·啟安的秘密資助有關。

這樣的揣測剛剛冒出,便猶如草原野草一般,春風吹又生。

不可避免的這樣的訊息自然傳入了耶維奇家族二公子瓦西里·葉甫蓋尼·耶維奇的耳朵中。

雖然說瓦西里與愛新覺羅·啟安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他甚至沒有碰過愛新覺羅啟安;雖然愛新覺羅啟安在結婚之後就搬出去離群索居,她甚至不承認這段婚姻,但是那又怎樣?

全莫斯科,全俄羅斯,全世界都知道愛新覺羅·啟安是他的夫人,哪怕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這就是一場骯髒的利益聯姻。然而那又怎樣?他耶維奇家族,可不是什麼爆發富,是要臉的。要尊嚴的。

綠帽子啊,這恐怕是全天下所有男人的忌諱與不可觸碰的禁區,猶如龍之逆鱗一般的存在,觸之,死!

在如此背景之下,瓦西里舉辦的這場名義上的珠寶品鑑晚宴,其真實意義不得不令人好生琢磨。

不得不說耶維奇家族確實龐大的令人敬畏,此時就是衛修也在看到這個請帖也不得不放下安琪兒的事情,眉頭皺了起來。

沉思許久。

衛修隨後將精緻鎏金頁尾鑲鑽的請帖丟在書桌上,起身走向別墅的落地窗前,冷冷的看著莫斯科郊區的闃寂,那一頭略顯幾分凌亂的髮型,此時看起來竟然有種堅硬如刺一般的錯覺。

趨利避害乃萬物之天性,然而人性的存在卻讓人往往逆流而上,只為了一種造物主看起來會覺得可笑的某種卑微的情感。

這是一場男人之間的戰鬥,避不得,也不能避。

夜色籠罩下的隆冬刺骨莫斯科河中,一艘在黑暗中燈火輝煌的遊輪,緩緩離開碼頭,向著無盡夜色中駛去,像是厭惡莫斯科的貧窮一般的逃離。

這是一艘耶維奇家族二公子瓦西里·葉甫蓋尼·耶維奇私人四星遊輪,然而業內人士卻一致認為如果不是為了適應在莫斯科河中行駛而噸位受到了限制,被評估為五星級標準那是綽綽有餘。

遊輪很奢華,這樣的奢華並非郵輪公司高階設計滿足大部分人口味的奢華,而就是一種單純屬於私人審美的奢華,於處處展現驚人細膩最高享受的融合感。

很自然的能夠登上這艘遊輪的,非富即貴。

衛修孤零零的登上這艘熱鬧非凡充滿傲人一等的頂尖社交場所,心中卻有種淡淡的隔閡感。別看他如今財富地位舉世睥睨,然而對於這樣的奢靡散漫的社交場合,衛修依舊不適應。大概所有白手起家的超級富豪,對於這種場合都會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感,這是一道將所謂貴族與所謂平民徹底隔離開來的黑色幕布。

衛修一身筆挺西裝,雙手插著兜,筆直的站在遊輪的邊緣,任由河面的寒風吹拂,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寒冷。

夜色中的衛修雙眸散發著一種妖冶的光澤,乍一看似乎是遊輪人造光源的對映。

“嗨,帥哥,怎麼一個人呆在這裡吹風,不冷麼?”衛修的身後忽然響起一聲開朗的招呼聲。

衛修側過身子,身後一名身著裸肩禮服的金髮女子,笑吟吟的看著衛修。

“夜景如此美好,一人獨享豈不快哉?”衛修一本正經的看著茫茫一片漆黑的夜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