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說盧兄弟,請坐,我坐下,我說沒想到是四位請我。張復山說大家都這麼熟了,誰請都一樣。接著說盧兄最近還是小心為好,現在注意你的人可不只我們。我說多謝告知,不知還有誰在注意我?他說應雲天,他們是相府的人,而且我們和他們隨時有可能發生不快。我說你們各為其主,不足為怪。他說是這麼說,來,乾杯。眾人舉杯,一乾而盡。
我想現在和錦衣衛和相府殺手扯上關係,看看再說。張復山說盧兄,實說了吧,錦衣衛名單里根本就沒有你的名字。我笑著說,你們今天不是審問我吧,他說不是,我們只想弄清真相而已。我取出腰牌,說告訴你們吧,我是撿到的,其中一人說笑話,錦衣衛腰牌有那麼容易撿嗎?我說你們不也是撿到的嗎,只是有一點不同,你們是在墳前撿的,而我是在死人堆撿的,並且是在沙漠。我把腰牌交給張復山,說我不是什麼錦衣衛,我拿著它也沒用,你還是上交了吧。我喝了一杯酒,我說告訴你們真相了,怎麼樣,信不信我?張復山說如果不是你撿了這塊腰牌,我們今天也不知道有這事,不過應雲天他們已經盯上你了,在這件事件沒弄清楚之前,你千萬別死。我說我只是知道真相而已,而且我剛剛答應家母要好好活下去。但我也不會錯過這頓不用銀子的早餐的。幾人吃完飯後,就彼此離開。我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床上,看到一位二十來歲的姑娘坐在床邊,趴在床邊睡過去了。還有點著的蠟燭在跳躍著。我雙手撐了撐床面,卻沒有力氣起來,又躺了下去。這些動靜把那姑娘給吵醒了。她幫我蓋好被子,說你傷的很重,再躺會兒吧。
我看著她,眉清目秀,很好看的一個女孩。我說我睡了多久?她說一天一夜了,動也不動。她扶起我,讓我喝了點水,再讓我躺下。我說是你救了我嗎?她說是,你從房頂掉下來,還嚇了我一跳,還好有點脈膊,要不然我會認為你是死人。我說謝謝,我什麼時候可以下床?她說大夫說你需要糖幾天,已經一天一夜了,肯定睡不著,要不要我和你說說話?我說你不累嗎?她說很累,這幾天為了等你睡醒,我很少睡覺。我說辛苦你了,你睡吧,我一個人躺會兒。他就趴在床邊睡下去了。我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想到他們兩個肯定不比我輕鬆,接下來我運氣慢慢調理。漸漸地我又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時,我沒有看到她。過了一會,她拿著一隻碗過來,說醒了,吃東西吧。她放下碗,伸手來扶我,我說我自己來吧。
我用了很大的力,才坐起來。她一勺一勺地餵我。我看著她,她很專注,沒有注意我在看她。她剛起床,長髮披在肩上,臉上沒有施粉。我很被動的張口接她送來的粥,看著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不知她在何方。我在沙漠沒有見過她,也沒有聽到她的任何訊息,這次回家鄉主要是看看她是不是回中原了。眼前的一幕讓我想起小時候母親餵我吃飯的事情。我坐在她的腿上,她一手攬住我,拿著碗,一手用勺子餵我。我很聽話地張口接住,嚼了嚼再嚥下去,我每次嚥下一口,她都會笑。在我不吃的時候,她說本存乖,再吃一點,多吃一點會很快長大的,乖,我就會張口。有的時候,我也會跳下她的腿,跑出去玩,她也只是笑一笑過去。眼前的女子,一口一口地餵我,我真的很乖的樣子,好像她就是我的母親。完了,我還看著她,她放下碗,用手摸了摸臉,說怎麼了,看著我幹什麼?我驚醒過來,說沒什麼,看到你,我想起了我母親。她說等你好了,你再回去見她吧。我笑著說,我會回去的,但看不到她呢。謝謝你,下次不用餵我了,給我就行了。她說好吧,你先躺下。她扶我躺下,然後拿著碗出去了。過了好幾天,我能起床了,他準備了一桌飯菜,好像比我母親的還好吃。我說這是你做的嗎?她說是,怎麼樣?合不合味口?我說很好啊,很久沒吃這樣的飯菜了。她低下頭笑了。女人,在男人誇她菜坐得好的時候,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