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不停地喝，不停地倒。我停下，看著他，不說話。吃飽了之後，我洗了一個熱水澡，很舒服，好久以前的事了。他給了我一套衣服，還停合身的。那晚我睡了一個好覺，沒去聽那美妙的雨打地面的聲音。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好早。走出來沒有看到千方，就一個人隨處走動。來到一個地方，有很多人，好象是校場。我看著那些士兵在做各自的事，有的在切磋武藝，有的在摔跤，還有的在喝酒。我走過去，提起他的酒就喝。他的手向我橫來，我把酒罈放在面前，結果被他打得粉碎，酒灑了我一臉，全都浪費了。他的手也流出了紅色的水。我看了他一眼，起身離開。他追了上來，這是一根長槍飛來，插進柱子，橫在我面前，還在抖動。我們倆都停住了，我轉頭看去，卻是千方。他扔給我一支劍，他自己取了一杆長槍。說我昨晚說了的。我緩兵計他還當真了。周圍的人全都大哄。

我拔出劍，走到他的面前。士兵門鼓掌助威。他挺槍向前，我後退。我一腳踢在柱子上，縱身上跳。再踏在槍桿上，他的槍脫手。槍桿上揚，我用劍擋去。他身子上移，右腿踢來，我左手當在他小腿上，但他左腳又來，我身子下墜，落到地上，士兵門大聲叫好。我向前移動，他的槍橫掃，我側身倒下，身子橫著向前，左手在地上不斷拍打，右手提劍刺向千方。千方飛身上空，接著長槍下刺。我滾身一邊，槍尖沒入地面，我左手握住槍桿，身子上飄，劍向他揮去，他身子下來，手握槍桿，左手向我出掌。我左手離槍，拍在他的手掌上。兩人後退，立在地面。我的劍尖靠在地面上，挺身而立，他雙手握槍，槍尖指向我，兩腿張開而立。

這時，一女子從人群中走出來，長髮披肩，亭亭玉立。叫道千方哥哥。千方給我介紹說她叫柳玉珊。我叫她柳小姐。她問我是誰，我說我就是昨晚那個人。我把劍給千方，說還個你。他接劍，遞給一個士兵，伸出手，說交個朋友。我們握手，相擁。完了他說現在沒空陪我，讓我自己隨便玩。我對他微笑。

千方走後，有人說王一江，你還要不要打他。只見剛才打我那人搖頭，士兵門大笑，我和王一江都不好意思的一樣對彼此微笑。王一江遞給我一罈酒，說再給你一罈。我說謝謝。我看著他笑，他也看著我笑。

那天傍晚，我坐在城牆上喝酒。千方走過來，奪過酒罈，說喝酒也不叫我一聲。接著就喝了一口。我問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他說他在巡查，我問他早上是不是也去巡查了，他說是。他喝了一口酒，將罈子給我，問我為什麼在這兒喝酒，我沒回答，只是看向城外。他問我為什麼從沙漠來，我說我在沙漠待了很多年了，現在想回家一趟。他就大口喝酒，說我可以回家鄉，他卻不能，永遠在這裡守城。他告訴我說：他的家鄉在京城不遠出，是杭州，那裡很美，家裡還有一位老母親，可是卻不能回去看她。我說我回去只是看看那座宅子，家裡已經沒親人了。那次我們喝了很多酒，喝完了就將罈子扔出城外。夜深的時候，我們離開，走路都不穩了，我說他怎麼不去巡查了，他說很晚了。我們好象是士兵送回去的，我已經不記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感覺還有點頭痛，來到外面吃了一頓大餐，這次我沒有喝酒，吃完了我才發現我沒銀子，看老闆在低頭算帳，小二在忙來忙去，我就準備離開，誰知離開的時候撞上了一個人，結果被小二發現了。我剛要抱怨，卻被那人打　了一拳，我太頭看那人，原來是一刃紅。我沒想到他會冒險進城找我報仇。　txt小說上傳分享

正文 第五章 一劍之仇

一刃紅再一拳揮來；我右腳一鉤；一長凳飛出；結果成了兩截。他竟然沒覺得手痛；他接連打來幾拳；我接過去了。其他人都離開了；我對老闆感到慚愧；他好像不慚愧。我說你還是回去吧，你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