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大道,我們走的是小路。”薛從道:“我們為什麼要走小路呢,大路不是更好走嗎?”王朝義道:“小孩子哪兒那麼多話。”薛從就一段時間沒有說話,一路上薛從說個不停,幽州雙劍只是不語。天已將黑,三人來到路旁的一家客棧,這家客棧很是奇怪,四周荒蕪人煙,卻偏偏有了這家客棧。走近一看,只見大門上方寫著“半路客棧”四個大字,這家客棧看上去還算不小,但卻不見有顧客。
三人走進客棧,小二好像是在打盹,三人走過去,王朝義用手在桌子上一拍,叫道:“小二,還有房間嗎?”小二全身跳了起來,抬眼看了看來人,記不情願地說道:“有,客官要什麼樣的房間啊?”王朝義道:“一間你們這裡最好的。”小二道:“一間?”王朝義道:“對,一間。”接著又道:“先來點酒菜吧。”小二道:“客官請稍等。”說完就去準備酒菜去了。不一會兒,酒菜已經上來,小二放下酒菜,說道:“客官,慢用。小的去為幾位準備客房。”說完也就離開。只見桌上擺著三副碗筷,一盤雞肉,一盤素菜,還有一壺酒,另加三碗米飯。幽州雙劍兩兄弟在那喝酒,薛從只是一個勁的吃飯,他也餓了。幹了半天的路連口水都沒喝過。薛從一碗米飯還沒吃完,就忽見幽州雙劍倒在了飯桌上,他米飯也不吃了,就說:“兩位哥哥,你們這麼早就睡了,我都沒累,你們倒是先累趴下了。”話沒說完,就見那小二過來了,後面跟著一男一女,看上去好像是夫妻。那男的手持一根木棍,女的手裡拿著一把菜刀,他們這兒有好幾個月沒有生意了,心想今天來了這麼三位客人,就想著發一筆橫財,以前又不是沒幹過這事,怕什麼。薛從一見這陣勢,就知不對。可是幽州雙劍已經倒下了,自己又沒多大功夫,怎麼敵得過這三個凶神惡煞的強盜?就起身使勁要著倒下去的兩人。一邊搖,一邊叫道:“兩位哥哥,你們別再睡了,再睡就永遠起不來了。”兩人任他怎麼搖,怎麼叫,就是不見醒。忽聽那女人道:“小兄弟,你怎麼不喝酒啊?”薛從一聽,才知是剛才的酒出了問題,他拿起那酒壺來一看裡面還有半壺酒,忽又聽那小二道:“這麼可愛的小兄弟,要是殺了他豈不可惜。”薛從一聽這話就下了一大跳,手裡的酒壺“啪”的一聲掉在了桌面上,酒壺碎了,裡面的酒也就撒了出來,撒在了王朝義的臉上,王朝義朦朦朧朧的就醒轉過了,原來剛才那酒裡只是被下了點平常的*,是以這麼一撒,王朝義就醒了。那男子見到這狀況就一棍子打來,打在了王朝義的後腦勺上,他本來是想這一棍將王朝義打得再次混過去,哪裡知道王朝義經這一打,本來不太清醒的腦袋現在就徹底醒了,薛從見到王朝義醒來,歡喜非常,叫道:“朝義哥哥,快打他們,他們想還我們。”王朝義用手摸了摸後腦勺,放到眼前一看,竟然被打出血了,同時又見那男子再次一棍揮來,就快速抽劍削斷他的木棍,接著一劍刺穿那男子的胸膛,那男子大叫一身,倒了下去。那女人見到自己的丈夫被殺死,也就揮著猜到朝王朝義砍來,王朝義長劍一揮,將那女人的咽喉割斷。小二在這個時候,早就奪門而出,王朝義追了出去,追到門外,看到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也就不再去追。回到客棧內,王朝恩早被薛從一盆水澆醒,慢慢醒轉過來。當下給那客棧夫妻兩個收了屍,三人也就在此客棧住下,一宿無話。
第二天,天剛剛亮,薛從還在睡夢之中,就被王朝恩給叫醒了。薛從糊理糊塗的爬起來,道:“這麼早,去哪兒啊?”王朝恩道:“去洛陽。”薛從哦了一聲,過後又感覺不對,問道:“去洛陽幹嘛呀?”王朝恩道:“我們與人有約。”薛從道:“不是說好了回家的嗎,怎麼又與人有約了。”王朝義道:“多什麼話,叫你去就去,不去你就自己回家。”薛從急了,道:“可是我不識路啊。”王朝義道:“那就走吧,以後少給我廢話。”薛從也就只好跟著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