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月並沒喝下太多的藥,而且也立刻被勤郡用內力逼吐出來,但看起來卻仍中毒不淺,可見夏荷不知是用了什麼劇毒。不過,這也只要等到將她押來才能逼問。
勤郡將蘭月一把抱起,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阿瑪,你快請宮中的御醫來一趟,我擔心這毒太烈,坊間的大夫無法解。”
管他這麼做合不合宜,他心中只擔心著能不能救回蘭月。
“好,我這就去。”禮親王也顯得十分緊張,他不久才剛失去一個媳婦,沒想到蘭月嫁進來不到一年,竟然又面臨同樣的狀況?當真是府中流年不利嗎?
勤郡抱著蘭月快步朝房間走去,但他心中卻有著莫名的恐慌,當年失去容渝時那種心痛,再度湧上他的心頭。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害怕失去蘭月,他承受不起。
“蘭月,撐著點,我一定會救你的。”他對著懷中的人兒輕聲說道。
“爺……”蘭月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她只覺得躺在勤郡的懷中,令人好安心。他的臂膀好強壯,他的胸膛好溫暖,讓她……好想就這麼沉沉睡去。
“蘭月,別睡著,看著我好嗎?”勤郡發現她已經逐漸失去意識。
“勤郡哥哥……”
“蘭月!”看著她緩緩閉上的雙眼,勤郡心中就像有把利刃刺了進去。
不!他絕對不能失去她!
勤郡心疼的將陷入昏迷的蘭月放到床上,隨後家丁便將東窗事發、準備從後門逃走的夏荷狼狽的壓回。
“放開我、快放開我!”夏荷用力掙扎著,但仍是徒勞無功。
“夏荷,你用的是什麼毒藥,快說!”勤郡目露兇光,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
“誰、誰說我下毒的?”夏荷神色十分不安。
“冬兒全招了,你還不快說?”這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說實話?“你當真以為我都不知道你的居心?你愛爭風吃醋,處心積累想要贏得我的心,我為了府中的和諧,想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沒想到你現在竟然用著這種陰險的手段來害蘭月?”勤郡用前所未有的冷峻態度瞪著她。
他真是養虎為患!明知道留下夏荷可能會對蘭月造成傷害,可他卻還是沒狠下心攆走她,果然,現在他一切擔心都成真了!
如果這女人不肯說出用的是什麼毒,他一定會讓她不得好死。
夏荷眼看再也裝不下去,頓時翻臉不認人,“哼,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以前有容渝,你瞧都不瞧我一眼;現在有蘭月,你還是不把我放在眼裡,我真的那麼沒存在感、這麼不得你的心嗎?”
“不管有沒有蘭月,我永遠不可能接受你,也不可能接受其他妾室的,你到底說不說?”他沒時間跟她在這裡耗那麼久,時間拖得越長,蘭月中毒便會越深。
“要是蘭月救不回來,你就跟著一起去陪葬!”
夏荷似乎已視死如歸,紅著眼眶,狠狠的瞪著勤郡。
“哼,我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反正已經毒死一個容渝,再多一個蘭月我也沒差!”
“你說什麼?”當勤郡聽到這令他震驚的幾句話,一股窒息的感覺隨即狠狠的鎖住了他的喉頭,讓他簡直無法呼吸。
容渝……竟然是她害死的?
對,容渝死得很離奇,他卻絲毫沒有懷疑到夏荷身上?他為什麼從來沒想過容渝的惡疾,竟然是夏荷下的毒手?
該死!這一切竟然都是他的疏忽所造成的?
“是,正是我下的毒!但也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誰教你一直不肯接受我!”
自從嫁入禮親王府,她本以為攀上皇親國威,可以就此飛黃騰達,但她萬萬沒想到她的夫君竟然一心一意只愛著他的福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