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承受能力,但就是今日這一眼,卻幾乎讓我丟盔卸甲,逃命而去,這個乞丐究竟是何人?
“哎……”桑桐端來一盆熱水,又將毛巾浸溼,而後輕柔的為我擦拭面頰,去掉一天的疲累還有身上的灰塵。
“我這又是得罪什麼人了?”恢復過來的我,喝了杯熱茶,自嘲的窩在躺椅上,看著桑桐來回的忙活,暗怪自己沒有擔當,每次都要桑桐為我操心。
“這不怪你,那人殺氣太重,若要是普通人,怕早已昏迷過去了。”桑桐在門口吩咐店內小二給我們送上晚飯,然後走到我身邊,坐在躺椅的邊緣,緊貼著我。
“相公,我有點不安……”從他身後將他抱住,我把頭貼在他的肩膀上,偷偷吸取他身上好聞的香氣,然後眷戀的感受著那醉人的體溫。
桑桐沒有回我,只是拉住我伸出的手,緊緊的,捏得生痛……
晚飯過後,這件事被我們儘量忽視,只要她不鬧事,我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也趕不走,大不了損失點客人就是了,只不過我還是要找秀雅談談,讓她去看看門道,難免這位不是哪座仙山上的大佛,指不定就是前世武俠書上說的丐幫幫主呢……
“秀雅還沒回來?”我筆下一顫,疑惑的看著剛進來的毛黃子。
“恩,今天還沒回來。”毛黃子才從家裡過來,就被我叫到了賬房。
“這幾天她不都在家裡窩著嗎?怎麼下午人就出去了?”我側過身子,拉過一把椅子,讓毛黃子坐下,不解的問道。
“說是有什麼急事,我也不清楚。”毛黃子拿著我剛喝過的杯子,也不介意的大灌一口。
“那章意呢?”這2個人都不讓我省心。
“還不是老樣子,一直躲在房裡不見人,吃飯都是我家相公送進去的。”毛黃子頭疼的搖搖頭,她和我們一樣,搞不懂這兩個人到底怎麼了。
“算了吧,等秀雅回來再說,對了,這幾天怎麼沒聽你說,來了個乞丐啊?”這段時間我都在家陪著桑桐,幫他調養身子,酒樓都是毛黃子在照看,卻沒聽到她回來提起此事。
“你看到了?”毛黃子一哆嗦,差點摔下椅子。
“恩。”看她那張著嘴,瞪著眼的蠢樣,我就明白,想必她也被那乞丐恐嚇過了。
“她不會是逃犯吧。”毛黃子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還神神叨叨的環看四周,她也不想想,就算有一高人在什麼地方偷聽,就以我們兩個這麼菜的身手,哪可能發現什麼。
“是與不是,都沒有關係,你每天給她送飯去,到了一定時候,你去問問她,願不願意在我們樓裡做個小工。”在毛黃子來之前,我想了許久,與其讓別人都怕她,不敢趕她,不如就讓她洗洗乾淨,進咱們酒樓。
“那如果她是哪家故意僱傭來攪和我們生意的呢?”毛黃子這次到是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那她勢必是不願進來的,這樣也好辦,你專門派人每天給她送飯,再放出一些訊息,說是我們酒樓不忍乞丐乞討,想要讓她進樓幹活,給她一塊棲身之地。”這就叫將計就計,既然別人能想到用乞丐來趕走我的客人,那我為什麼不能用這乞丐給自己樹立一懷仁口碑呢?
“行!哈哈,到時候我再送件衣服給她。”毛黃子一拍大腿,大聲叫好,而後一轉眼珠又道:“如果她還是不走,又太臭了,我就把我家相公的香粉全給她撒上,看她還敢臭走我的客人!”
又是胡吹一會兒,我把說的口沫橫飛,意猶未盡的毛黃子送出賬房,順便讓她快些照料完酒樓的事情,早點帶著毛珊回家,她的孩子還小,今天秀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我實在有些擔心,家裡沒有女人畢竟不太安全。
揉了揉發痛的眼睛,合上最後一本賬簿,我放下毛筆,伸了個懶腰,這裡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