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我母親!”陳子痞無力地伸出手。
“她有著重要作用,我可沒有這個許可權。好了,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聯議會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天眷者監獄的?”
陳子痞思量片刻,道:“有人給聯議會傳了訊息。”
“什麼人?”
“聯議會並不知道,是一個秘密信件。”
“數月前,淨靈石礦的事是不是你們聯議會做的?”
“數月前我沒在龍城,我不知道啊……”陳子痞回道,“不過,我聽聯議會內部訊息傳出,聯議會也懷疑是有人想借他們的手對付你們,恐怕有陷阱,但是天眷同胞卻又不得不救。”
“這麼說倒還真是存在著另一股神秘力量在調查我們……”面具男子分析道。
這是,陳子痞提出了問題,“你們為什麼抓我母親,還有那麼多天眷者,關了那麼多年?”
面具男子看著他,陳子痞看不出他的表情,他停頓了一會,回答道:“這個還是不告訴你了,告訴你的話,你可真的就得死了。”
“什麼意思,你不殺我了?”陳子痞升起希望道。
面具男子道:“是的,我改變主意了。不如我們做個生意,你幫我們做點事情,我留你一條性命,還有保全你母親的性命,畢竟她還在我們手裡。”
“你……!”陳子痞不知該如何作答。
母親的性命和自己的性命在對方手中,他不敢說出那些義正言辭的話來激怒對方。
隨後,面具男子要了陳子痞的手機號碼,存了下來,囑咐他一定要注意接聽他的電話,如果不配合便會對她母親施以懲戒。
“你們……我還沒同意呢!”陳子痞不禁吐槽道。
“那怎麼,現在把你殺掉麼?”面具男子看了眼他,隨後給了灰衣人一個眼神。
灰衣人猛然用力將他重重按在了地上,就在陳子痞摔得一臉懵逼的時候,灰衣人手中出現了一柄短劍,然後緩緩刺入了他心臟的位置。
陳子痞驚恐地發抖,難以置信對方竟然說做就做,大叫道:“別別別,別殺我!”
面具男子蹲下,用手擋在嘴邊,示意他安靜。
“老實點。不是真要殺你,你被我們捉回來,活著總得有個像樣的理由,灰隼會將劍留在距離你心口分毫的位置,讓你得以大難不死。”
陳子痞忍著劇痛,一動不敢動,生怕面前這個叫做灰隼的灰衣人操作有什麼誤差,讓他死於誤操作。
“好了,你就躺在這裡裝死吧,你的同伴很快就會到來的。”面具男子說道,隨即準備離開。
“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陳子痞問道。
“哼,記住你母親的性命在我們手中就行。”
說罷,他和灰衣人迅速離去。
偌大的建築大廳裡,只有陳子痞靜靜地躺在地上。
他透過內觀能夠感覺到那柄劍幾乎貫穿了自己的胸口,但確如面具男子所說,距離心臟只差分毫。
但即便如此,他的血還在緩慢地流淌著,很快,他便感覺浸透了衣衫,躺向了地面。
哎,太冒險了,以後真不能做那麼冒險的事情。
好隊友,好蘇問,你快來啊,再不來我失血過多也會死的。
就在他漸漸失去意識,即將陷入昏迷時,一道白色的流光飛快進入了大廳,落在了他的身前。
“陳子痞,陳子痞!”
他聽到了隊友急切的呼喚,伴隨著很多腳步聲。
只是,他的意識還在漸漸模糊,隱約中聽到的最後的聲音是蘇問的歡呼。
“他還有呼吸。”
北涼城城外南部,天眷者監獄門口人頭攢動,近300名被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