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壯實,其實也是有一天算一天,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說實話,姑姑不放心,我其實也是不放心,只是我們再也拖不下去了;才不得不想了這麼個辦法。明知是冒險,但也要試一試。”
哲哲也苦笑了一下,道:“說不了那麼許多,這三年裡,你也費了不少心血,一面要教導好福臨,一面又要伺奉好皇上,還要督促大師父他們配藥,唉!但願老天爺睜眼,就保佑我們一回吧!”
莊妃也苦笑了一聲;道:“漢人有句話說得很好,叫‘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把能說的事情以經都做了,現在也只能看老天爺的了。”
―――――――――分割線―――――――――分割線―――――――――明崇禎十六年,清崇德八年(1643年)八月九日。
雖然以是入秋,但在午間時分,依舊是驕陽似火。而永福宮外綠陰搖曳,蟬聲陣陣。莊妃正躺在涼榻上閉目養神。猛然只聽宮外有人高喊道:“皇上架到。”
莊妃猛然睜開眼,從榻上坐了起來,匆匆理了理衣服,帶著一干宮女太監迎了出去。
只見皇太極一臉倦色的走進了永福宮。莊妃趕忙上前施禮,道:“皇上吉祥。”
皇太極擺了擺手,笑道:“起來吧,這都入秋了,想不到天氣還是這樣熱,還是你這永福宮裡蔭涼。”說著帶頭走進屋中。
莊妃忙和一干宮女太監們也進了屋,請皇太極在榻上坐下。莊妃趕忙拿了一個坐墊,讓皇太極半躺在榻上,然後在側坐陪著。
皇太極將自己胖大的身軀半躺半靠在榻上,也覺得舒服了不少,長出了一口氣,道:“議論了一個上午,真是累得緊,頭也暈,眼神也不靈光了。看來還是老了,今天也不知怎麼?半邊身孑都有點兒發木。”
莊妃聽了,也不禁一臉憂色,道:“皇上,趕緊傳御醫來請脈吧。”
皇太極搖搖頭,道:“朕洠�攏�皇巧狹四曇停��τ行┎患冒樟恕U庖磺肼鯰忠�萌宋薅瞬亂閃恕>筒灰�嗍鋁恕!�
莊妃依然憂心忡忡道:“國事繁重,皇上日理萬機,龍體要緊,還是請御醫來看看吧。”
皇太極抬頭掃了宮裡一眼,道:“福臨呢?怎麼不見他?”
莊妃見皇太極將話頭差開,也不好再強求請御醫來,只好答道:“他去範大學士那裡聽講去了,這會還沒有回來呢?”
皇太極道:“哦?朕到是忘了,但這天太熱了,我看今天就算了,讓他回來吧。”
莊妃笑道:“那怎麼成,這麼大熱的天,皇上不是照樣也升朝議事嗎?天熱一點怕什麼?皇上的龍子日後都是要為大清開彊擴土,建基立業的,如果這麼點熱都受不了,那麼日後又怎麼能成大器呢。”
皇太極聽了,也不禁心中一動,若有所思。這時一個太監進來,道:“皇上,今兒的拆子都以經準備好了,皇上看放在那兒?”
皇太極道:“就拿到這永福宮來吧,朕就在這裡看。”
“不可。”莊妃猛然高喊了一聲,叫住了轉身欲走的太監。然後轉頭對皇太極道:“報閱奏拆仍是國家大事,理當是在御書房或是皇后的臨清宮裡,豈能拿到臣妾的永福宮來。還請皇上收回成命。”
皇太極怔了半響,終於苦笑了一聲,擺了擺手對那太監道:“就拿到御書房去吧,朕現在想要休息一會兒,晚膳之後再過去,到時候你們再安排著伺候吧。”
那太監退出永福宮之後,皇太極笑道:“朕不過就是圖你這永福宮裡蔭涼,不想到御書房裡去受熱,想不到連這一點你都不能體諒一下。”
莊妃這才道:“不是臣妾不體諒皇上,而是自古後宮干政,都是不詳之兆,何況皇上是聖明之主,臣妾擔當後宮干政的罪名是小,但影響皇上的一世英名卻事關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