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這些重炮這一次南下,肖天健基本上都帶了過來,雖然這些重炮每一門都有幾千斤重,給刑天軍運輸它們造成了不少的麻煩,但是也絕不可否認它們的威力之大,給敵軍造成的震懾之大,打襄陽的時候,它們便發揮了重要作用,打承天府的時候,它們也同樣發揮了重要作用,現如今打荊州,更是顯現出了它們的威力。
城牆上那幾門左良玉的紅夷炮開始的時候,還發炮還擊了幾次,但是這幾門紅夷炮馬上便成了被刑天軍炮手們重點關照的物件,集中火力朝著它們打了過去,沒多長時間,這幾門紅夷炮便被轟成了渣,炮手也被轟得死傷殆盡。
至於那些輕一些的弗朗機炮、將軍炮、纓子炮、碗口銃以及虎蹲炮之類的輕炮,雖然發炮還擊,但是要麼就夠不著刑天軍的重炮陣地,要麼就沒有準頭,在刑天軍的炮火壓制之下,這些火炮紛紛被摧毀,抑或是炮手被打得抱頭鼠竄,沒法和刑天軍對射。
肖天健駐足於一輛元戍車上面,遠遠的用望遠鏡觀察著城牆上的戰況,當看到滿城牆的官兵都在抱頭鼠竄的時候,肖天健笑了起來,這麼多年來的努力,終於算是見到了成果,現在刑天軍的炮兵,可以說放眼中原大地,還真是沒有什麼對手,特別是八磅炮以上的重炮攻城,可以說是犀利無比,抵近射擊的時候,精度很高,配合上他親自設計的作業系統,瞄準操作都很簡單,再加上刑天軍炮兵之中推行的瞄準方式,即便是遠距離射擊,精度也相當令人滿意,看著城牆上一個垛口接著一個城垛被炮彈擊中轟塌下去,一門門城牆上左良玉官兵的火炮被掀翻,肖天健心裡面可以說是頗有成就感。
這個時候李信爬上了元戍車,對肖天健說道:“啟稟主公!派往左良玉水營的細作已經回來了!您是不是見一下?”
肖天健一聽立即放下了望遠鏡,笑道:“你看看,咱們的炮兵厲害呀!打得左良玉的手下是抱頭鼠竄,根本就抬不起頭!看來攻下荊州城,僅是時間的問題,估摸著到明天,城上基本上就沒人敢上了!到時候發動攻城,定能一戰破之!呵呵!走吧,下去再說!”
當肖天健回到中軍大帳之後,一個身穿一件破爛百姓服裝的中年漢子站在大帳之中,一看到肖天健便立即跪下道:“啟稟大帥,小的幸不辱命,已經辦好了大帥交給小的的事情!”
肖天健擺擺手道:“劉江,起來說話吧!咱們刑天軍不興你這種禮節!以後你也是刑天軍的人了,以軍禮參見就可以了!說說吧!情況如何?”
這個中年漢子趕緊稱謝站了起來,此人名叫劉江,本來是荊州一帶的漁夫,但是此人生性豪爽,樂善好施,平時喜歡結交朋友,在荊州一帶的江面上是頗有名氣的一個豪傑,而且他的家族世代都是長江上的漁民,各個都有一副好身手,同時水性也不必說了,據說在水中可以閉氣小半天時間,當然肖天健不相信這個,最多在他看來,他們能在水中閉氣超出五分鐘就算是超強了,至於傳言是不可信的。
這個劉江這些年來,雖然是個漁民,但是有時候也時常會打抱不平,甚至暗中拉起了一班手下,在江面上專門幹一些殺人越貨之事,他們主要下手的目標,多為當官的以及一些無良商賈以及豪紳的商船,搶來的錢物糧食也經常接濟江兩岸的窮人,在荊州一帶多有善名。
而左良玉霸佔了荊州之後,在荊州一帶大索地方,大批漁民被抓入軍中,當了他的水軍,這個劉江也自然難以倖免,被抓入左良玉軍中做事,因為他的名氣大,而且水上的功夫極好,頗受左良玉的喜歡,讓他當了水營的一個把總,統帶一幫手下,前段時間派他到了劉國能手下駐守承天府,但是劉江痛恨左良玉的做派,覺得左良玉就是一個禍害,留著他的話這周邊的百姓難活,於是趁人不備,便帶著幾十個手下投了刑天軍,暫時在楊崑山手下做事,肖天健得知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