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奇特的柔軟感情。他的月亮正在竭力地陳述自己的罪過,好讓賀蘭碸乾乾脆脆地恨他。
賀蘭碸一直想知道靳岄被自己射傷之後是怎麼度過的。靳岄常常因為別人的痛苦而飽受折磨,對自己的痛苦卻並不多言。從碧山城碼頭到梁京,路途漫長,他的靳岄是怎麼熬過來的?他會哭麼?他會和自己一樣在長夜裡輾轉無眠麼?他也會常常在眼角餘光裡看見熟悉的影子,會把所有體貌近似的人認作心上之人麼?
賀蘭碸以為只有瞭解靳岄的痛苦,才能確認靳岄對自己的心意是如何強烈。
但他現在忽然對過去的事情失去了探問的興趣。他看到靳岄腰側的鹿頭,金色的裂紋完整地留存了高辛箭擊碎的痕跡。他握住那顆鹿頭,像攥住了靳岄的心,熱烈坦率,是他最喜歡的馳望原的風。它吹走一切過去的塵埃。
賀蘭碸親吻靳岄的頭髮,捏住靳岄下巴,讓靳岄抬起頭,探舌去吻他,堵住他所有細碎的聲音。
他的勒瑪果真是天頂的月亮,通透清明,可親可愛。
靳岄被他吻得暈眩,賀蘭碸握住他左臂,拇指壓在奴隸印記上細細地摩擦。情慾的預感讓靳岄忽然背脊竄麻。他屈服於賀蘭碸的吻之中,此時此刻,眼前人可以對他做任何不堪不齒但快樂的事情。
賀蘭碸放開他時,非常認真直接地說了一句話:「高辛人不怨恨自己的勒瑪,沒有人願意拋棄自己的心。勒瑪活著,我就活著。勒瑪傷心,我也傷心。此事不是你的錯,我有我應該去面對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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