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人正在預算安民還能活幾天,據說跟黑寡婦多說幾句話都會翹辮子的。
“哦?真有此事?”黃埔俊一挑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端起桌上的茶水,聞了聞皺眉倒到桌上的紙巾裡,遞給他的手下。
安民被氣得差點得心臟病,現在他是百口莫辯呀,那杯茶他是真的下了能讓人致幻的迷魂藥。
“滾開!”門口傳來一個尖利的聲音,氣勢洶洶的保安們立馬讓出一條道來。
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十出頭的胖女人,帶著兩個英武的美女保鏢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就給安民來了兩個嘴巴子,然後兩人扭打成一團
安民其實也出生在蓉省一個大山溝溝裡,他為了出人頭地,拼命唸書,最終考上了京大,上大學時依著帥氣的臉蛋,勾搭上了蓉城市長家的獨生女,就是這位安夫人,然後順利繼任了新市長。
他一直看不起粗鄙的農民,這麼多年就連老家都親都斷了,連農民爹媽和兄弟姊妹都不再聯絡。
安夫人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囂張跋扈慣了,聽不得帥得一比的丈夫有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於是她打了安民,也把安民藏在內心二十幾年的怨氣,和“粗鄙”稟性給激發了出來,於是乎上演了男女混合打的戲碼。
宋囍沒興趣看,於是撇撇嘴準備離開,可是被門口堵著的保鏢們給攔住,宋囍正準備召喚植物大軍時黃埔俊來了,一腳一個全部給踢飛了出去。
他就算不用異能,打這些保鏢們也不在話下,臨走前黃埔俊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學著宋囍的口氣,對已經停戰正在接受單方面虐打的安民道:“安市長,你得罪了我。”
這是明著在跟安民宣戰,從此明確了他們兩方的對立關係。
躺在地上的保鏢們眼睜睜看著黃埔俊帶著宋囍離開,不是他們不敬職,是他們被幾十把槍低著腦袋呢,正這種公共場合,只有士兵才能正大光明的使用槍支,他們無力抵抗。
同時宴會廳走掉了三分之二人。
坐上黃埔俊的軍車,黃埔俊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小宋啊,黃埔伯伯很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同意跟安民合作?還有你知道鄭家嗎?你也敢隨意得罪?唉~為了你,我可”
“得,打住,別把我捲進你們的爭鬥之中,你今天把我當槍使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暫時記著這筆賬。”宋囍雖然笨但是不傻啊,她可是知道被黃埔俊這個老傢伙給利用了。
她白了黃埔俊一眼繼續道:“第一個問題是,我什麼都不缺,所以不想做生意賺錢,而且這只是個新的紀元,人人都有異能,我不需要用我的能力去拯救世界,所以請你們也停止意淫。
第二個問題的話,我想反問你一句,你知道宋家嗎?”
宋家?他的確不知道,“難道是?難道你們是那個宋家?”
“冰果!”宋囍笑得很燦爛,黃埔俊卻變了臉色。
或許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宋家,但是從小生活在頂流社會的他是知道的。
宋家是隱世異人,據說是如今唯一一家擁有修仙血脈的家族,他們家的人個個都有用科學無法解釋的特殊能力,這些年京城一些權貴老傢伙們,全靠宋家人贈送丹藥續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