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融,又被大雨阻在這客棧裡,兩人還沒這樣說心裡話的機會。
靳岄從他手中抽回手掌,笑道:「三皇子言重了,靳岄沒有什麼要怪你的。」
岑融嘆氣:「你每每這樣對我說話,我便知道,你與我又遠了幾分。」
他頓了頓又說:「那日扔你的玉佩,是我不對。我只是心裡頭不高興。我與你相識相知多年,竟比不上你才認識一年的蠻人。那玉佩碰不得摸不得,你卻連我好心好意找的禮物都不願多看一眼。」
靳岄決心對他說得更坦率一些:「若三皇子與皇子妃的信物被人隨意拋去,你會不會生氣?」
「……你和那綠眼睛的蠻子,怎能跟我和新容相比?」
靳岄不吭聲,笑著喝了口茶。再抬頭時,桌上一枚白玉扳指,是岑融剛剛從手指上摘下來的。
「這是新容在定親之時贈予我的信物。天山雪玉,圓潤漂亮,是她母親遺物。我與她成親已有一年,此物常隨身邊。」岑融把扳指推到靳岄面前,「但你若想摔,你儘管摔吧。扔出去也無妨,都隨你意。」
靳岄大為震驚:「表哥!」
岑融:「靳岄,我對你心意,你現在還看不出來麼?」
窗臺響亮的收扇之聲,嶽蓮樓手持那柄御扇,在窗欞狠狠一拍。
「罷了。」岑融又說,「這些話是唐突了些。你只要記住,我心中時時有你。你若也能在心裡頭拓一個有我的位置,我已心滿意足。」
他眼裡有款款深情,靳岄卻滿心茫然,背脊無端爬上一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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