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你真想我當官,困守在這兒?」
「那不行。」賀蘭碸握住他的手又問,「我到時候也領著莽雲騎,去楊河城坐船過江?」
「那倒不必。」靳岄笑道,「你忘了封狐北城麼?」
賀蘭碸立刻想起,封狐北城與南城之間隔著一道江面,而江面下便是粗大鐵索。只要將鐵索拉緊,搭上木板,便是一座可讓馬兒透過的木板橋。
大瑀與金羌對峙結束後,金羌撤了軍隊,不久後北戎也從封狐北城撤兵。如今的北城又成廢城,實在是潛行偷渡的絕佳地點。
兩人越說越興奮,直到聽見院中雞鳴。和衣睡在床上,靳岄縮排賀蘭碸懷中,仰頭問:「你怕麼?」
「不怕。」賀蘭碸平靜道,「若北戰能逼出阿瓦,我高興還來不及。他害你落了個奴隸印記,這件事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他摸索到靳岄手臂的傷痕,低頭輕吻。
「你說不定會在戰場上遇見虎將軍,還有渾答兒。」
「那正好。遇到他們,我就跟他們狠狠打一架,讓他們還有整個燁臺都曉得,當年的高辛邪狼,如今已是大瑀的狼面將軍。」
靳岄又是困惑,又是好笑:「怎麼什麼事情到你嘴裡,都是天下不值一提的小事?」
「與你相關的才是大事。」賀蘭碸頓住了,思索挺久,才輕聲補充,「我想做的也是大事。除此之外,都不算什麼。」
靳岄心裡那點兒擔憂被他壓了下去。他在漸漸濃厚的睡意裡迷迷糊糊地想,自己似乎也不怕了。他有過一個同生共死的諾言,他給了賀蘭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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