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貴客。
「此人便是夏侯信。」陳霜說,「三年前夏侯信已經是昌良城城守,但右護法卻說他是從梁京來的。我猜那應該是夏侯信借探親之機,繞道來仙門,特地見西域、北域司天士。」
「他來做什麼?」
「他帶來了那幅宗主畫像。」陳霜說,「但此事最奇特之處在於,八年前老宗主死的時候,夏侯信也來過仙門城,同樣帶來一幅宗主畫像。上面畫的卻不是五皇子。」
靳岄:「是誰?」
陳霜:「誰也不是。畫像中人五官空白。」
靳岄心中頓時有恍然大悟之感。
梁安崇應該早已看中問天宗。問天宗近幾年的膨大發展,也一樣多得梁安崇扶持。八年前他已經和問天宗的人有所關聯,只是那時候「宗主」僅僅是一個虛像。
而至少在三年前,梁太師選中了岑煅。他要扶持岑煅上位,於是畫像上的「宗主」便有了臉。
百姓崇敬問天宗宗主,奉其為神,等揭露岑煅就是宗主,百姓定愈發推崇敬奉。
而無論岑煅是否知道這件事,他都將騎虎難下:利用民間宗派與神鬼傳說營造聲勢,只要捅上朝廷奏本,就是鐵板釘釘的謀逆。岑煅只有兩條路可走:堅決否認,但官家必定嚴懲,信任不在,只怕會戴罪而死;或是與梁安崇合作,把此事坐實。
岑煅到底知不知道梁安崇的這些籌劃?靳岄想起先生謝元至的叮囑,心中情緒十分複雜。
一夜無眠,靳岄思索諸般事件,只覺得頭疼欲裂,疲憊不堪。嶽蓮樓倒是一早就醒了,醒時還有些恍惚,摸摸靳岄腦袋後獨自走入院子。靳岄以為他傷心,連忙跟出去,卻發現他蹲在池子邊上逗魚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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