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隨意殺了的。”
錦瑟聽了,許久都不說話眯起了眼睛,難以抑制的已經緊繃了全身,半晌才微微一哂,沒有說話。
紫春看她的神情,就自己慢慢的站起身,靜靜站在她的身後。
也許是這幾個主僕太過於奇怪,已經有不少人不時的向這瞟來。
“各位大爺,人來了。”
正想著,一位肥胖的夫人走了進來,滿臉的堆笑。
“不是山匪,是叛逆罪犯啦——嘖嘖,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那模樣都沒得說。”老婦人笑得一臉掐媚。
“帶上來。”那白衣公子道。
幾名壯漢應了聲,走了進來,手裡推搡著的人緊緊的垂著頭。
沉重的鐐銬拴著一男一女和一個少年。
因為他們都低著頭,錦瑟並不能看到他們的表情。
白衣公子含笑的坐下身。
走上前一名家丁一樣的男子,擰著男人光膀子上的肌肉高聲道:“列位請看,這男奴的肉象石頭一樣啦,食量大,力氣大,足足頂半頭水牛啦!買回去耕田護院,一準沒錯的啦。”
那胖婦人像是早已看慣了這種場面,上面一把扯開女奴胸前的白布,揉摸著女人的胸部高聲吆喝,“各位大爺,再看這母貨啦!又肥又白,**又大,識得字,能幹活,還能陪床啦!”說著便掀開女人的粗布短裙,亮出女人豐滿修長的大腿和渾圓雪白的屁股,嘖嘖讚賞,“來,看看,摸摸,有多光!前後上下由著主人,保你乖得象一隻母狗啦!”
錦瑟眼裡騰然升起了怒火。
錦瑟明明看見,卻只告訴自己,大約是看錯了。
而她的手指不知何時已深陷入自己的掌心,指甲深深嵌進掐進肉內,麻木的疼痛。
軒轅恪伸手攤開她的手,月牙形的一道深深掐痕。然後,低頭吻了她的手心,溫熱的唇緩緩廝磨。
她手一顫,卻無法擺脫,不過,更不能制止的是心裡跳動的思緒。
連著顫抖的呼吸中,只聞到異域沉香一陣緊似一陣的馥郁。
一雙依然在睜動的眼睛,瞳孔透明,睫毛纖細,瀲灩著深深的恍若一夢的深情。
只不過是在極力的壓抑著心裡的恐慌。
從錦瑟的角度,那女人雖然低著頭,可錦瑟依然看得出她很美。
甚至不像是勞作過的樣子,秀氣的容顏上,一雙狹長的目緊緊的閉著,臉色卻是木然。
只是在胸口,一枚火烙的月牙形狀猙獰得快要跳了出來。
不止那女人,那男人和那孩子的手上都有那樣的印記。
剛剛紫春說,那是被烙上的奴隸印記。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母親的胸口也有這樣一枚烙印。所以,董家人不認她,甚至到她死,錦瑟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街坊也只叫她痴娘。
她抑制不住的渾身打著顫,這次是心裡的冷。
軒轅恪心中暗驚,只當她是被嚇著了,緩緩的將她攬進了懷裡。
中間,已經有醉客氣喘吁吁,搖搖晃晃上期,口水便滴到了女人的大腿上,伸手一抹,“啪!”的在女人大腿上拍了一掌,笑問周圍,“如何?夠味兒啦?諸位,要沒人和我爭,我就開價了。
第二四七話遺孤
這一刻,船艙裡陰森迫人。
剎那間,錦瑟錯覺,眼前晃過一雙悽怨的眼睛,毒芒一般刺進錦瑟眼底。
“不用,不是我們族的人,放他們放了這三個可憐人。”錦瑟秀氣的眉頭微微地顰了起來,抬頭看他。
迎著她的目光,軒轅恪微笑細語輕答,“好,你說什麼都好。”
眉目間那一抹柔情似水,讓一幫人只覺十分的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