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抗衡的。
魔驥一經出手,那恐怖的實力便輕鬆碾壓所有人,揮手間便是十幾條性命徹底交代,這讓武林風等人感覺到了絕望。
當他步入人群中後,便一眼看到了躲藏在武林風身後的武鈴鐺。
他不禁冷笑道:“本帝認識你,你就是跟著白夜一起去八荒君主樓鬧事的丫頭吧,怎麼,他走的時候沒帶上你?”
武鈴鐺怒道:“關你什麼事?”
魔驥不怒反笑道:“我與白夜可是不死不休,你說關我什麼事?你是白夜的女人吧,正好,有了你,本帝就不信他不就範!”
說罷,他撐開手掌,頓時一股吸力直取武鈴鐺。
武鈴鐺一聲尖叫,拼命掙扎,卻是無能為力。
見狀,武林風大急,他試圖幫助武鈴鐺掙脫,可在他接觸到抓住武鈴鐺的力道時才知道,那力量根本不是他能撼動的。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武林風急的滿頭大汗,可在絕對力量面前,他竟顯得如此卑微。
以魔驥的身份,他根本不會將武林風這種小人物放在眼中,就如同大人和剛出生的嬰兒,無論嬰兒如何胡鬧也無法對大人造成任何傷害。
在那股強悍的吸扯力下,武鈴鐺的咽喉被魔驥輕易的握在手中,只要他稍一用力,武鈴鐺便會命喪當場。
“白夜,他一定會來的!”魔驥冷笑道。
此時的武鈴鐺五味雜瓶,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白夜,如果武滅情真的死了,她能否願兩白夜?
換個角度,如果白夜真的殺死了武滅情,那麼他就算看到魔驥挾持了武鈴鐺,還會在乎她的死活嗎?
就在她滿臉痛苦地思考著這一她無法得出的結論時,歸魔門外圍突然嘈雜起來。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不少歸魔門弟子被拋飛了出去,如同仙女撒花般掉落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當一大群人落地後,兩個身影顯現出來,正是去而復返的白夜和炎烈。
“呵,你終於來了!”魔驥邪魅一笑道。
聽到聲音,白夜看了過去,頓時眉頭皺起,因為武鈴鐺被魔驥挾持了。
見他臉色難看,魔驥不免得意道:“你的女人在我手上,你若不向她死的話,就給我跪下,學兩聲狗叫聽聽!”
此話一出,八荒君主樓的人和歸魔門的人鬨堂大笑。
武鈴鐺緊咬貝齒,眼眶通紅,她也不確定白夜能否為了她做到,正是這種懷疑,讓她沒敢開口。
白夜臉色陰沉地盯著魔驥,道:“手下敗將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囂,你是不是怕了我,所以才用女人威脅我?”
被揭傷疤,魔驥大為光火,他沉聲道:“白夜,你別逼我,難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的女人嗎?”
誰知白夜竟是聳了聳肩膀,道:“隨便吧,我剛剛殺了她的父親,恐怕她恨我都來不及呢,與其帶一個隨時會要我命的毒瘤,不如干脆斬斷!”
此話一出,原本還對白夜抱有一絲希望的武鈴鐺頓時失去了所有的信念,她面如死灰地站在那裡,如同一幅軀殼。
見狀,白夜的心臟不由得一顫,暗道:“我是不是對她太狠了?”
他轉念一想,眼下這種情況只有跟武鈴鐺徹底撇開關係才能確保她的安全。
“好,好狠的心啊!”魔驥稱讚道。
白夜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似是根本不在乎武鈴鐺的死活,但其實,他腳下已經在暗暗發力,一旦情況有變,他能夠隨時應對。
同時,炎烈也在悄無聲息地挪動步子,只不過,他挪動的並不刻意,好似在向歸魔門的弟子示威,藉此機會靠近魔驥。
這時,魔驥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冷笑道:“你以為這種說法能夠騙的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