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提醒百姓不要再上當受騙。李二陛下說話的時候,眼神卻瞟向太子和諸位王子的座位,似乎想把幾人對麥哈迪死亡的反映收入眼內。衛螭看得默嘆不已,做皇家孩子太不容易了。正感嘆中,傅奕突然直挺挺跪下,拿出一篇早已寫好的疏奏,哀求道:“陛下。你已經看到了,這佛門子弟不過是招搖撞騙之徒,欺君罔上。無國無家,留不得呀,臣再次懇請陛下滅佛。”李二陛下看了傅奕一眼,小黃公公連忙把傅奕的疏奏接過呈給他。李二陛下隨意的翻了翻,略一沉吟,道:“承乾,還有諸公留下商議國事,子悅,你也來。”衛螭被抓了壯丁,謝玖只得先行回去。到得立政殿。衛螭到自己位子上坐定,靜靜聽眾人說國事。剛做下沒兩分鐘,李二陛下就把傅奕的疏奏給發下來,叫大家傳承著看看。傅奕的疏奏上,說地還是他一貫的觀點。還是從唯物主義自然觀和儒家倫理道德為基礎,引經據典,擷取歷朝歷代的事例,從上古三皇五帝時代說到了剛滅亡的隋朝,直斥佛教的諸般教義。全篇都是文采斐然的文言文。通篇的繁體字。衛螭的學問數年如一日。平時看醫術,對照著說文解字啥的邊看邊學還能看懂。遇上這樣沒對照,直接就是人家認識他,他不認識人家。草草看了兩眼就趕緊傳給下一位去了。“諸公有何看法?儘可說。”等眾人傳閱一遍,李二陛下朗聲道。房玄齡道:“陛下,傅大人疏奏所言,言之有理有據,只是,這天下信佛者眾,要滅佛,難,難,難!”長孫無忌接著道:“是啊,陛下,玄齡說的是。且禪宗少林十三棍僧曾與陛下有舊,陛下曾下旨嘉獎,如今說要滅佛,豈不是讓天下人都說陛下忘恩負義麼?難,難,實在難。”朝中兩大重臣都說難,傅奕跳出來道:“長孫大人,房大人,正因為難,才顯出陛下滅佛地重要性。如若再任其發展下去,天下男子皆剃頭做了和尚,誰來為我王征討天下,誰來為我王開疆拓土?誰來為我王增加賦稅?長此以往,何以為國?何以為家?”“衛螭。”衛螭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李二陛下卻突然點他名字。“臣在,陛下有何訓示?”衛螭連忙答話,心中暗自打鼓,不會是走神被發現了吧?話說,根據以往經驗,開會的時候,領導同志最討厭的就是下屬走神了。李二陛下問道:“汝所在海外國家,可有佛教?又是怎樣對待地?”李二陛下這一問,眾人眼睛一亮,皆看向衛螭。衛螭撓撓頭,老實的道:“陛下,佛教流傳很廣,不止我大唐,就連海外國家,那也是有的。至於對待佛教的方法,老實說,臣不認為海外國家的方法能在我大唐適用。不過,海外的諸多先賢也曾就佛教的歷史發展等問題做過研究,有本書似乎說過,滅佛不可取,容易造成動盪,抑佛方是正道。說是百姓之所以信奉佛教,是因為自身的需求未得到滿足,說人生在世,說白了不過就是衣食住行四字。如果這些能得到溫飽滿足,則佛教的蠱惑力就不會那麼大。”“抑佛?!怎麼個抑法?”傅奕急急的追問。衛螭道:“曾有句話說,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唐地和尚也是唐人,都是陛下的臣子,大唐的寺廟都在大唐國境之內,也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