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是汗的熊文舉笑了笑:“不是都告訴你們了嗎?!”
這東廠璫頭直接就將烙鐵按在了熊文舉腳上。
頓時。
熊文舉慘叫起來:“我說,我說,我還在廣東布政使顧元鏡顧方伯家寄存有一百萬兩!”
東廠璫頭笑了笑,停止了對熊文舉的刑罰:“算你識相!”
而熊文舉則因此突然對這東廠璫頭大吼了起來:“你們到底要審到什麼時候,你們早將本官的家底賺了去,本官早已血本無歸,為何還不知足!”
“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告訴你,直到你能把欠大明皇家銀行的款償還完為止!你家現在抄沒出來的不算,那是屬於充公的,不能用作大明皇家銀行的抵押資產。”
這東廠璫頭說完就看向殷勤崆和趙開心:“還有你們,老實交代!”
熊文舉見此癟了癟嘴,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兩手緊緊地握住牢門柱子,心道:“我不明白,不明白為何朱由檢這個暴君屢屢成功!老天爺,您怎麼如此無眼!”
這時候。
殷勤崆和趙開心已經慘叫起來,並不得不自己藏匿在其他權貴士紳家的財產又吐露了出來一些。
不過,就在殷勤崆和趙開心吐露出一些自己藏起來的財產時,王之心也趕到了東廠詔獄,並將熊文舉、殷勤崆、趙開心這三人帶到了朱由檢面前。
朱由檢看見這渾身是傷的這三人,只先說了一句:“你們也是膽大,竟想跟朕和整個朝廷鬥!你是不是覺得你們真的很有錢,能阻擋得了朕的改革大業?未免太天真了些,朕也懶得與你們多言,朕早已下旨將爾等凌遲處死,只因爾等所做之事與謀反無異,也別怪朕太嚴酷,若真讓爾等得逞,壞的就是整個華夏基業!朕今日召見你們,不過是要看看你們這三個興風作浪的是什麼樣子。”
朱由檢說完就看向了趙開心:“不過,你趙開心,朕倒是已經見過!就憑你當日在卞玉京所住的客棧所說的一番言論,早就該被滿門抄斬!”
說完,朱由檢就大喝一聲:“將他們拖下去!即刻處決!”
趙開心大為驚愕,他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之前認識的朱先生原來就是當今皇上。
一想到此,趙開心現在是後悔不迭,忙先磕起頭來:“陛下饒命啊!罪臣有眼無珠,竟沒想到會冒犯了陛下!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恕罪臣死罪吧,嗚嗚!”
“拖下去!”
朱由檢再次丟下一句嚴令。
於是。
錦衣衛便將趙開心先拖了下去。
而這時候,殷勤崆也想了起來,當時跟在柳如是身後的那人就是眼前的皇帝陛下。
因而,殷勤崆也知道自己原來也在無意間早已得罪了皇帝。
所以,殷勤崆也立即磕頭如搗蒜道:“陛下!罪臣有眼無珠,求您恕罪,求您恕罪啊!”
朱由檢只揮了揮手,沒有多說。
錦衣衛也就把殷勤崆拖了下去。
而熊文舉倒是沒有求饒,反而笑了起來,而且哈哈大笑起來。
朱由檢冷言問道:“熊文舉,你因何發笑?”
熊文舉則看向了內閣首輔蔣德璟:“我笑他們!我笑蔣德璟!我笑他這個大奸臣!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我們會失敗,就是你蔣德璟,你們這些無恥計程車林敗類,你們只顧著自家的利益助紂為虐!你這個老狐狸,你耍了我,你是不是早就發現我在你內閣安插了細作,所以,你故意賣訊息給我,還故意讓我以為你們真沒把福建的糧食運來,讓我被你玩弄於鼓掌之中,回答我,是也不是?!”
熊文舉說著就大聲質問起蔣德璟來。
蔣德璟一言不發。
熊文舉則繼續冷笑起來:“別以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