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舉這裡。
熊文舉見趙開心和殷勤崆走了來。
熊文舉便先開口問著趙開心:“趙公,與柳如是接觸的怎麼樣,她可否有意與我們一起對抗朝廷暴政?”
趙開心哼了一聲:“別說了,這天下唯女子與小人不可信也,這柳如是早已被那狗皇帝給迷住,事事皆為那狗皇帝說話,好在我透過一位朋友認識到了一位朱由檢身邊的大人物,你們猜是誰?”
趙開心說後就一臉興奮起來。
“哦,是誰?”
殷勤崆滿臉興奮地問了起來。
趙開心看了熊文舉一眼,炫耀式地說道:“內相王承恩!”
“真的?!”
殷勤崆頗為興奮地站起了身。
熊文舉倒是比較鎮定,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才問道:“是嗎?”
“我豈敢瞞你們二位?你們若不信,可以看看這幅字,這是我花三萬銀元買的,這王內相需要銀元交商稅,我就投其所好,以求字為名,用三萬銀元買了他的一幅字。”
趙開心說後就把一幅字拿了出來,且展開來給這兩人看看。
熊文舉看了一眼,眼睛瞪大了起來:“王內相一直在司禮監批紅,我倒是熟悉他的筆跡,沒錯,這正是他的筆跡,他怎麼願意結交你?”
熊文舉說後就問了趙開心一句。
趙開心頗為得意道:“自然也是想靠我們掙些銀子,我已經向他透露,這次能透過這種操縱糧價賺不少銀子。”
熊文舉不由得一拍桌子,指著趙開心:“你糊塗!你怎麼能不打自招,萬一他要是向皇帝稟報?”
“我這裡有他受賄的把柄,還怕什麼,再說,你們怕什麼,我又沒說你們,我只是說我知道而已,到時候真要出事,他們也只是先抓我,你們提前跑不就行了。”
趙開心說了一句。
熊文舉無語地指了趙開心一下,但聽趙開心這麼一說,他還是放心了一些。
然後,熊文舉也道:“我這裡也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
趙開心和殷勤崆一聽熊文舉這麼說,都忙坐下來,看向了熊文舉。
熊文舉這往外看了一眼,然後低聲說道:“我已經透過安插在內閣裡的人透露,現在朝廷還這麼有底氣的往外拋售糧食,是因為蔣德璟這個奸臣早就在福建備好了八百萬石糧食!”
殷勤崆聽後當即沒控制住,脫口而出:“八百萬石!我的天!蔣德璟這奸臣居然還留有這一手,這八百萬石糧食要是到京,我們就算沒有被查出來,也徹底完了,上千萬兩銀子砸進去了,血本無歸呀!”
熊文舉無語地看了殷勤崆一眼,他很想說你他孃的小點聲,鎮定點。
“是啊!”
不過,趙開心此時也慌張起來,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少冢宰,您老拿個主意吧。”
熊文舉則在這時候繼續說道:“據我們買通兵部的人得知,現在正由近衛軍獨立山地營鄧知遠與張煌言部押運進京,我們在兵部已經透過浙江驛站使用情況得知,鄧知遠走的是陸路!而張煌言走的是海路,不過,我們已經有人安插進了鄭家的隊伍中,至於陸路這邊,我們也有機會。”
“機會?”
趙開心忙問了一句。
熊文舉點了點頭:“嗯,機會!”
“此話怎講?”
趙開心問了一句。
熊文舉又道:“我這裡有當初洪承疇率建奴大軍南下時,陳洪範受浙東士族蠱惑,寫了一封託人給洪承疇的投誠信,這封信現在已經在我手裡,至於我是從何得來的,你們不用問,但陳洪範自己知道,所以,現在我們需要以這封信為要挾再加上重金為誘,讓杭州總兵陳洪範率兩萬精兵在路上埋伏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