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我的丈夫,還有我的孩子,我的部族!啊!回答我!”
濟爾哈朗雙目凝望著血霧瀰漫的草原,道:“這不是你的部族,他們也不是你的丈夫,你的孩子,你是我愛新覺羅家的子孫,你要忠於大清,你們所劫掠的不是漢人,是我大清的子民,馬喀塔,你記住,這天下是大清的,這天下只有大清子民與反賊之分,你丈夫是反賊,他的兒子和他的部族就得受此株連。”
“我是他妻子,不如連我也殺了。”
馬喀塔苦笑起來,淚流滿面。
“愛新覺羅家的子孫,是萬民的主子,無人可殺。”
濟爾哈朗說完就打馬而走。
額克蘇追了過來:“輔政王,這樣是不是對格格太殘忍了。”
濟爾哈朗臉上神色依舊古井無波:“她沒能約束好自己的丈夫,就必須承受這樣的痛苦!我大清接下來要想繼續轄制草原各部,就得狠點!讓所有人知道,我大清還沒有變弱!”
說完,濟爾哈朗打馬而去,絲毫不為後面的慘叫聲而動容。
濟爾哈朗一出關就用他狠辣殘忍的一面給關外的蒙古諸部上了一課,也在蒙古諸部中為自己大清立下了威。
而蒙古諸部也因此不得不繼續老實起來,聽從濟爾哈朗的指揮。
於是,濟爾哈朗就這麼成功徵調了合計近十萬騎兵外加他的正紅鑲紅兩旗兵馬合計十萬餘兵馬開始齊聚盛京,準備對付已經在旅順登陸的大明近衛軍。
一時,關外大軍雲集,人頭攢動,蔽地如雲。
濟爾哈朗讓他的大清在關外展現出了非同一般的軍事力量。
除此之外,濟爾哈朗還派人知會朝鮮,要求朝鮮立即送糧到盛京,否則必再屠朝鮮。
多爾袞知道此事後也大為欣慰:“到底是王叔,手段強硬,以阿布奈之人頭聚集十萬餘大軍,沒有讓本王失望!立即下詔授豪格為靖遠大將軍,著衍禧郡王羅洛渾、貝勒尼堪、鄂爾多斯、厄魯特部隨其西征,戡平西蜀,擴我大清疆域!告訴他們,去西蜀後自己打糧!”
多爾袞讓豪格等自己打糧,言外之意就是讓其隨便屠掠。
因為多爾袞才是滿清真正掌權的人。
所以,多爾袞便以攝政方便為由,直接將皇帝玉璽硃筆皆搬到了自己的王府。
而多爾袞也就能每次可以很隨便的以皇帝名義下詔。
基本上多爾袞決定一件事就能立即讓在自己王府的官員擬旨形成旨意。
此時,需要為多爾袞擬旨的則正是範景文。
因為多爾袞最近的確很重視範景文,常召他來王府密議。
但範景文現在替多爾袞擬旨時,心裡在滴血,他知道自己這道旨意寫了後,將會給在四川的漢人帶來深重的災難。
“王爺,奴才以為。”
範景文最終因此還是忍不住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