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還未平定,到處都是用錢的地方,他們不想著給咱怎麼好好打仗,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
朱標無奈搖了搖頭,但也知道父皇說的是對的。
老朱忽然又看著太子府中幾隻大箱子,“標兒,你現在是太子,一應開支皆有朝廷給出。”
伸手對著那些箱子一劃,“讓人把這些給你娘送去,她照看著後宮一大家子,也是到處花錢的地方啊!”
“兒臣領命!”朱標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
“還有,你那兩成份子你看……”
朱標無奈嘆道:“父皇,那是兒臣準備獻給母后的,還有給弟弟們將來就藩之時的賀禮啊!”
“胡扯!”老朱頓時怒視朱標,“你弟弟們就藩,自有朝廷地方供養,用得著你這個當太子給銀子嗎?”
“而且咱現在想要建造海上水師,正缺銀子呢!先給咱用用,等咱把海外的銀子運回來了,到時候還你!”
話都說這份兒上了,朱標還能說啥。
“好吧!”
見朱標應下,老朱頓時樂得哈哈大笑,“好兒子!咱知道你會體諒咱的!”
“對了!明天你再去楊鳴那小子那裡看看。”
“父皇可是還有交代?”朱標好奇問道。
老朱微微點頭,面色鄭重道:“他的酒樓咱也瞭解了些,雖說要給傷殘士兵開支,但也不是白送給他們。”
“想來有一成的利,就足矣運營了,剩下的份子,你讓他都給咱送到宮裡來!”
朱標:“……”
對著老朱拱了拱手,“父皇,恕兒臣無能為力!”
“怎麼?你還敢抗旨不成?”
老朱瞪著朱標,見其依舊不為所動,轉而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標兒啊,你自己想想,楊鳴那個臭小子鴻運酒樓,那就是個下蛋的金雞!這還只是在應天,要是鋪開全國,你自己想想?”
“咱給他留一成,那錢也是多的嚇人!”
“一年盈利都比得上好幾倍的國庫銀子了,這麼多錢放在他自己的兜裡,咱晚上睡不著覺啊!”
朱標明白老朱的顧慮,想了想,道:“父皇,您說的有道理,但現在楊賢弟的酒樓還沒鋪開,而且也不是每天都有這麼多人買酒的,要是一下子把所有利潤抽走,無異於殺雞取卵啊!”
老朱沉吟片刻,說道,
“那,那就先讓再送一成來,剩下的他留著發展酒樓,等到時候再抽就成?”
“父皇英明!”朱標讚道。
老朱拍著銀錢箱子,哈哈大笑著而去。
……
第二天。
一大早楊鳴就帶著毛驤來到應天城外。
四處探查合適的地方。
很快,楊鳴就找了一處臨近江河的空地。
此處臨山亦水,地理位置非常的好。
“毛驤,那是誰的地?”楊鳴指著自己看中的那個地方問道。
毛驤快步跑到地邊,查探了一番,回來稟報。
“回公子,那是永昌侯的土地!”
“永昌侯?”楊鳴一時沒記起這是誰來。
毛驤忙解釋道:“永昌侯藍玉,乃是開平王常遇春妻弟。”
楊鳴瞬間恍然,原來是他啊!
說起藍玉此人,楊鳴總覺得那傢伙是不是腦子有病。
總是搞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來。
好好的,誰會幹自己家的城門?
而且還把元朝妃子給拿那啥了,著實膽兒肥!
哪怕俘虜了人家元帝妃子,事後老朱重新賞賜給他。
但在賞賜前,那都算是老朱的人好不好。
朱標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