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內,而攻打山海關的只怕不是一些降兵降將就是蒙古或朝鮮兵,朱由檢是借定北王之手減少這些人的數量並迷惑我們,而他的主力即近衛軍則回到關內準備大舉北伐。”
范文程說著就做出總結道:“以奴才看,朱由檢多半是有意在接下來在關內大舉北伐,因為關外之勝敗已定,只寧遠、廣寧、山海關三座孤城而已,我大清不能因此掉以輕心,當應及時準備應對明軍接下來的大舉北伐!”
范文程的分析算是說到了多爾袞的心坎上。
所以,多爾袞的怒火也漸漸消退,而對范文程更加惺惺相惜起來,笑道:“到底是範先生,不愧是我大清第一謀士,你說得對,他朱由檢明顯是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本王也想到了這裡,今日來見你,也是為了和你說說此事,以本王看,我大清現在練有火器營五萬兵馬,再加上兩黃旗還剩下的十五個牛錄合計五千餘人,以及漢軍八旗兵兩萬餘人,再加上各地綠營兵也有十來萬,要保住北方半壁江山也非是不可能,如今的關鍵在於要讓上下齊心,充分利用地勢與明軍周旋。”
“王爺聖明!明軍之強在於火器也!我大清兵馬之英勇其實並不遜於他們,以奴才看,只要我們充分利用地勢與城池攻防一體倒也不是守不住我們現在還打下的基業,另奴才認為他朱由檢為了拉攏天下庶民卻貶損士大夫之利益,這樣做雖得庶民之心,卻也失了士族之心,故而奴才認為大清當反其道而行之,繼續拉攏漢人士族,允其自辦團練,並給火器之術,使得漢人士族為自己的田產家業而保我大清,臣相信這些漢人士族為自己的家業必會為我大清捨生死死!”
范文程繼續說道。
多爾袞點了點頭:“範先生此言有理,本王已奏請萬歲爺恩准重新擬定了逃人法,凡佃戶家奴企圖逃走,其主可隨意捕殺之,官府也須協助捕殺之,並准予各地團練自辦火器或從工部購置火器!並恩免官紳一切稅賦,官紳皆不治罪!令各地官紳可參劾當地官衙,一旦當地官衙對士紳不敬,可扭送至京”
范文程聽後笑了起來:“王爺聖明!如此,我大清必得天下士人之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