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退後了一步,冷言說道:“周遇吉!”
周遇吉站了出來:“臣在!”
“掌他嘴二十下,敢如此和朕說話,真是狂妄而不知分寸!難怪只率三百建奴就敢與朕四千近衛軍對戰!”
朱由檢冷言吩咐了一句。
“遵旨!”
於是,周遇吉走了上去,亮出鐵鑄一樣的手掌,啪的一下,就朝穆裡瑪臉上扇了過去。
穆裡瑪頓時臉上出現五道紫印。
穆裡瑪大怒,何時他曾被漢人打過,直接再次吼了起來:“卑賤的漢狗,你敢打你主子!”
啪!
周遇吉又一掌打了過去。
啪!
啪!
啪!
接著,周遇吉一掌一掌地打了過去。
沒多久。
穆裡瑪已經是滿口鮮血,臉腫若西瓜,聲音都因此微弱變色:“你們,你們放肆!”
朱由檢則冷瞅了穆裡瑪一眼,嘴角微揚,對張鳳翔和周遇吉等人說道:“這建奴還真是倒現在還充主子身份!”
說著,朱由檢便吩咐道:“讓他跪下回話!”
“是!”
負責看管穆裡瑪的近衛軍回了一句,一腳踢在了穆裡瑪的膝蓋上,強行將穆裡瑪摁跪在了朱由檢面前。
穆裡瑪拼命想要站起來,但並沒有能夠站起來,因為有兩名近衛軍一直將他死死地摁著。
朱由檢則看了他一眼,問:“怎麼,不想跪?不想跪也得跪!現在你是朕的俘虜,而非建奴的貴族!”
朱由檢沒再理會穆裡瑪,而是看向了許定國。
許定國倒是撲通一下很乾脆地跪了下來:“陛下!臣知罪啊!嗚嗚!”
朱由檢見此只揮了揮手:“拖下去吧。”
“是!”
周遇吉回了一句。
而許定國卻不甘心,忙要聳動肥肥的身子往朱由檢這裡爬,最後見自己因為被近衛軍用鐵鏈綁著而爬不動,就只磕頭如搗蒜地求了起來:“求陛下饒臣一命,臣願意為陛下賣命,與建奴血戰啊!”
“和建奴血戰,你還沒資格。”
朱由檢回了一句就回了屋。
……
“陛下!臣知罪了呀,饒命啊!”
許定國猶自不甘心,撕心裂肺地喊了起來。
但朱由檢自然是裝作沒聽見的。
作為帝王,對於叛徒,是不能有心慈手軟的。
於是。
接下來。
穆裡瑪和許定國便被押解了出去。
而穆裡瑪則被押到了東廠,接受嚴酷的審訊。
“你們此次來考城的目的除了接受許定國的投降,還有什麼任務,你到底說不說?”
吳孟明親自選了一間封鎖嚴密的密室審訊著穆裡瑪。
而穆裡瑪則冷哼一聲:“休想從本章京嘴裡問出話來!”
吳孟明見此直接命彈:“用錘子砸他的蛋,先砸左邊的蛋!”
“遵命!”
一錦衣衛回了一句。
吳孟明也就因此笑了起來:“不說沒關係,我錦衣衛有的是讓你開口的法子,死建奴,別以為你是什麼護軍統領鰲拜的弟弟,本官就怕了你,不說你們建奴,就是我大明朝廷,本官也是審問過尚書閣臣的,就你這小小牛錄章京,老子還真不會把你當回事!”
“嗷嗚!”
吳孟明剛說完,隨著一聲蛋碎的聲音,穆裡瑪疼得全身抽搐起來,恍惚被抽取了所有力氣,一時嗷嗷嗚嗚起來。
待這穆裡瑪疼了一會兒後,吳孟明才陰森地笑問了起來:“現在可以說了吧?”
穆裡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