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狗奴才!”
徐時霖罵了一句,就忽然發現三個稅政警務兵已經把他圍了起來。
徐時霖哇的一聲再次哭了起來,忙磕頭如搗蒜:“饒命啊!饒命啊!軍爺!”
咔擦!
咔擦!
咔擦!
因為自己這邊被火器打傷了幾個弟兄,所以稅政警務兵們因為戰友情也是殺紅了眼,直接將這徐時霖亂刀砍死。
武愫這裡也沒好到哪裡去。
“本官實在是跑不動了!”
武愫喘著粗氣,沒讓他僕人再拖著他,而是直接坐在了地上,一見稅政警務兵追過來,就忙拿出自己的官印:“我是朝廷命官!你們不能殺我,快抬我回衙門!”
稅政警務兵並沒有因此管他是誰,直接把一刀將武愫砍斷了頭。
等外面安靜下來後,李巖和何瑞徵等才走了出來。
而當李巖讓人推開兵部衙門後,只見外面已是血流成河,無數鬧事的江南士民倒斃在地,充塞了整個街道。
李巖表情凝重起來:“我無意殺汝等,汝等卻硬要試我的鋒芒!但願,你們下次為人,能知大勢,能明大義,能知足!”
李巖說後就轉身丟下一句話:“組織百姓打掃街道!請和尚道士來此地做法!”
……
劉芳亮、李自敬等人帶著血淋淋的刀回了兵部衙門。
此時的他們只覺得爽快,因為他們總算是出了口惡氣。
但也因此,雙方的矛盾再次加劇。
哭聲掩蓋了江南昔日的男嬉女笑聲。
怨聲也掩蓋了昔日江南的高談闊論聲。
江南計程車紳們是徹底怒了!
朝廷的強硬讓他們對朝廷失望。
當然。
大多數人雖然不滿,但還是選擇了順從和畏懼。
繳稅的事基本上已暢通無阻。
甚至群體性的鬧事也沒再出現。
普通百姓們這下子是徹底老實了,無論一些富紳士子如何拿銀子道義鼓動,也沒多少人響應,畢竟與銀子比起來,還是命更重要。
但王玉汝、徐時霖等復社士子以及姚孫矩、武愫等官員的死還是讓江南士紳們更加憤恨朝廷。
尤其是以少壯派的江南士紳為主的復社士子們。
“諸位!朝廷奸臣當道,李巖等輩濫殺無辜,屠戮江南!我等不能就這麼算了!”
金聖嘆這時候就大吼了起來。
範光文也跟著大吼道:“就是,此事就不能怎麼算了!”
徐致覺不由得道:“還能怎麼辦,李巖那賊數十萬流寇為其打手,而這些流寇們手裡有刀,還有火器和火炮,還不怕死,我們血肉之軀拿什麼跟他們鬥?難不成又要白白送命!”
“我們去哭廟!去神宗皇帝的行宮哭神宗皇帝,去孔廟哭至聖先師!我們要用我們的方式控訴對奸賊李巖等的痛恨!我就不相信朝廷還能阻止我們哭祭神宗皇帝,哭祭至聖先師不成?”
金聖嘆說道。
“沒錯!我們去哭廟!”
範光遇也附和了起來。
“對,哭廟!”
徐致覺也附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