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標記在女頻首頁上閃動呢,原來那就是那個活動阿。“媽,是不是那個粉紅色的,總是一閃一閃的東西?”
“阿,是呢。你看到了?”聽到兒媳說有看到,梵顏心裡那個美喲。到底還是女娃娃心細哈。全然忘了能有這個結果,還是她自己多次提醒之後的成果。
“那什麼,媽,那個標記不是讓人看照片的麼?我上一回也點開來看過的,裡頭全是一張張照片的,我還特意看了一下,有個寫《莫為妖》的我記得特別深。”柳淑君側頭想了一會說道。
《莫為妖》,喲,有戲,梵顏笑得更甜了:“君君哈,為什麼記得特別深?”其實心裡在想,人長得好看,就是沾便宜呢。
柳淑君一聽自家婆婆問為什麼就笑開了:“媽,你沒看見呢,那人也怪,死白著一張臉,還在那兒裝純情少女呢。明明都好幾十的人,硬是打扮呢二十的小姑娘呢……”聽到柳淑君這麼一說,梵顏上氣不接下氣,頓時就暈了過去。
嚇得嶽觀忙上前掐梵顏的人中,死用力死用力的,一邊掐還一邊說:“你瞧你,說什麼不好,偏說這個,明明知道那就是媽寫的,你還要氣她,這下子好了,人給你氣暈了,你說怎麼辦吧。”
柳淑君原本只是想和婆婆開個玩笑的,那成出了這碼子事,嘟嘟囔囔的辯了幾句:我又不是故意的,本就是開個玩笑的事,那想婆婆這麼開不起玩笑……”說著說著,便覺得自己也受了委屈的,不由金豆豆就掉下來了。這下子嶽觀又要幫老孃掐人中,又要幫老婆擦金豆,心裡更是那個悔,家裡的二個女人沒一個省心,自己沒事招惹了做什麼呢?
好不容易梵顏醒過來了,睡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嶽觀推了推柳淑君,示意她上前陪個不是,柳淑君心裡本就不願意,也就強硬著不肯上前。就在他們交流眼神的時候,梵顏一聲喝,嚇得兩人動也不敢動。
“裝純情?居然說老孃我裝純情?!”梵顏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在屋子裡左右踱步起來。嘴裡還在唸叨著:“老孃我本就二十歲的少女,怎麼就說我是裝純情呢?!那是汙陷!那是誹謗!那是嫉妒!”
兩年青人就這麼蹲在沙發前看梵顏這麼來回的踱步,還被梵顏的言論給嚇了一跳。柳淑君指著梵顏小聲的對嶽觀說道:“道士,媽這個樣子沒事吧!我怎麼感覺她像是被什麼給附身了?整個人都變了,怪嚇人的。”
嶽觀抬頭看著屋頂一言不發,到底是生養自己的老孃。俗話說癩痢頭的兒子還是自己的好,同理可證,再瘋的老媽也是自己的好……嶽觀上前拉著梵顏,柔聲問道:“媽,您找兒子有事麼?”
聽到嶽觀的問話,梵顏好像清楚過來了,仔細的想了想說道:“老孃我進女主筆的決賽,人讓我給書裡的人物寫番外,所以我想來問問,若是給你們寫番外,你們會想要一個怎麼樣的番外。”
一聽是這事,嶽觀二人也正色起來。嶽觀摸著下巴想了半天才說道:“媽,那我就先說說我的理想吧。兒子若說的說,媽你就成全一下,若說的不中聽,你就當我是放屁,一陣風吹過就不用理了。”梵顏點點頭,很認真的摸了檯筆記本出來,擺好了架式等嶽觀講理想。
嶽觀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後開講了:“我的理想其實很簡單,只是想混得風生水起一下。咳……同在起點混,憑什麼其他人的子女都能混得順風順水,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個女人出來一打的美人供挑選?而我卻得苦哈哈的追在小柳的身後追?還不得她歡心?”說著,心裡叫那個苦哈,眼淚都快下來了。卻讓柳淑君聽得那叫一個火哈!立馬就跳了起來。
“你個沒良心的!我還沒說我的苦呢,你到也造反了。混一個地方的,要麼有個帥哥痴心相對,要麼有個多金的神秘人相助,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可跟著你,就藥丸子多些,要金沒金,